陈烈酒还在睡。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去外头饮水机旁接杯水润润干哑
喘息声此起彼伏。
“今天怎不叫老婆。”陈烈酒手搂着许怀谦脖子,感受到今天房间格外寂静,仰起头,突然问他声。
“嗯?”许怀谦顿顿。
“喜欢你叫老婆。”陈烈酒咬咬许怀谦耳朵,“像昨晚样叫,满足。”
“老婆。”许怀谦瞬间感觉自己身心都被填满,他动作很重地叫着,“老婆,阿酒,好喜欢你。”
只是他想得很好,就是忘记陈烈酒是个喜欢不按常理出牌。
这次也是样。
许怀谦洗到半,陈烈酒又拧开浴室门:“起。”
许怀谦能说什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把浴室灯给关,走到他花洒底下,两人块洗。
和昨天样,洗着洗着两人就抱在起。
口,遮住脸上燥热,提醒下陈烈酒。
陈烈酒动作不停:“吃你。”
“待会儿。”知道老婆流氓性子又起来,许怀谦烫红着脸说句,毕竟饭后不宜剧烈运动。
陈烈酒抿口酒道:“先做点餐前准备工作。”
许怀谦能怎办,他也只能红着脸让老婆任意玩。
两辈子都感觉喜欢和爱不够面前这个人,只想跟着这个人起沉沦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也喜欢你。”听到许怀谦告白声,陈烈酒也咬着许怀谦耳朵声接声地回应他。
两个人都彻底疯。
第二天,许怀谦醒来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他全身酸痛地起身看看他床,已经乱得不能看。
至于许怀谦浴室没有昨天那个五星级酒店浴室大,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难免有点施展不开。
“去卧室?”许怀谦搂着陈烈酒把拧开浴室门,有点喘不过气得要将他抱去卧室。
“去沙发。”陈烈酒搂着许怀谦脖子,不舍得地从他唇上分开,喘息着说句,“喜欢那个沙发。”
许怀谦听到这话上头地把陈烈酒抱去沙发。
沙发战况格外激烈。
吃过饭,许怀谦把餐盘收拾在洗碗机里,抹抹桌子,又拖拖地,还打开窗户散散饭菜味道,确保家里干净和自己刚吃下饭消耗得差不多。
这才去取衣服去浴室洗漱。
期间他还特别私心地找件自己衬衫给陈烈酒。
他想看他老婆穿他衬衫已经很久,现在终于有机会。
他想象着待会儿陈烈酒穿着他衬衫样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洗澡速度都比平时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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