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伸没答,“你只管将风声散出去,过两日再帮带个人去法师那避避……”
韩夫人还未来得及问带谁,底下便响起吵闹声。
那声音入耳,范伸便拧住眉头。
阁楼下姜姝见林玉堆道理说完,也不怕露面儿,掀开帷帽上轻纱,双眼睛含着泪,眼眶绯红,声音哽塞又轻软,“虽说家丑不能外扬,可今儿实属无奈,便也不怕小哥笑话,和家那口子并非江南人,三日前才到江南,谁知还未落脚,他便将人丢在客栈,跟着帮子酒肉朋友去花楼。”
姜姝说到这,眼泪便是“啪嗒”地往下流,“不满小哥说,们半月前才刚成亲,本以为这趟江南能多少增点感情,谁知竟遇到这事,时心头想不过,便拿全部家当出来,买这个票……”
不过去啊。”
林玉天天都在水巷里打混,见多这等事,说头头是道,“昨儿姑娘虽只瞧半,可江面上位置都给姑娘人,清灵班这两日除姑娘之外,未曾售出过张票,姑娘瞧没瞧完,那是姑娘事,该翻跟头,清灵班可是个都没少,赌坊里摇色子都讲究个买定离手,姑娘包眼福,岂有再来要回银子道理。”
姜姝也没同他争论,听完点点头,轻声道,“小哥说都对,可这凡事都有苦衷……”
林玉抬头往楼上瞧眼,或许是知道今儿那屋里有个靠山在,顿时底气十足地道,“姑娘倒是说说,你有何苦衷。”
阁楼上,林玉刚下楼,韩夫人便走出来。
林玉听完也有几分同情,尤其是见她哭得楚楚可怜,态度比起刚才缓和许多,“既如此,用便用,总好过你相公拿去花在花楼强……”
“可不就是。”姜姝似是寻到知音,苦着脸道,“起初也是如此想,可今儿才发现,他被人追杀中毒,怕是,怕是命不久矣……”说完便是道哭声,痛彻心扉,“日夫妻百日恩,小哥瞧瞧能不能退给些,也不说全退,够去寻个大夫,保住他性命便可……”
楼上韩夫人正听得认真。
自打范伸到江南,她便给信儿,等几日今儿才见到人,不免呛声道,“大人挺忙。”
范伸笑,“林冬还未见到他父亲?”
韩夫人脸色变,便也不再吱声,直接道,“侯府丫鬟,已被安置好,大人何时要,同说声便是。”
范伸端起桌上茶盏,正色道,“露个风头出去,人在这儿。”
韩夫人愣,“前儿那死士,大人还嫌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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