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来不及擦干身子,披衣裳便出去唤春杏进来。
姜姝煨坐在火盆前,同春杏通子说完,脸笃定,就是那药有问题。
说完便吩咐春杏,“你去瞧瞧韩夫人起没。”她得问问,这药是不是择人体质,她多半还是体质弱,经不起催……
春杏点头,起身去趟隔壁,丫鬟却说韩夫人昨夜去常青法师那。
春杏再回来,便拿布巾不慌不忙
自己生母沈氏走得早,后娘别说是房内之事,平日里两人说上半句话都各自嫌多,出嫁前也就祖母让安嬷嬷送来本小人书,撂下句,“姑娘自个儿仔细琢磨……”便也没有再多说句。
倒是韩凌母亲,国公夫人,派个嬷嬷同韩凌道过来,趁着她换婚服时,在其耳边说几句,可那时她还是个姑娘,听完句便臊住,不敢再往下听。
男女之间那档子事,算起来,多半还是成亲后范伸教会她……
如今身子突然有那异常反应,姜姝也寻不出原因来,彻底地陷入迷惑,她到底是有多想人家……
春杏出去之后,然地备热水回来。
昨夜那些画面,密密麻麻地往脑子里窜。
这大抵是姜姝十几年来,遇上最不可思议,也是最无脸见人桩事。
她竟然做场如此荒唐梦。
且那梦境还无比真实。
春杏见她迟迟不动,上前正要替她掀开被褥,姜姝却是双手攥住褥子,紧紧地裹在身上,神色带些慌乱,“你先出去。”
立在门前轻轻地敲敲门,听到声“进来。”春杏才同门口丫鬟将水送进里屋,出去前嘱咐姜姝声,“落雨天天凉,夫人别洗久。”
身子泡进浴桶瞬,姜姝整个人才轻松些。
思绪慢慢地清晰后,姜姝头个想到便是,自个儿昨夜睡之前服用那半包药粉,对旁人来说许是包量,但对于她来说,只需要半包。
是以,新婚夜和昨夜身子才会有如此大反应。
姜姝想到这,个激灵,瞬间从那浴桶中站起来,身水滴子,如同跳跃在细嫩荷叶之上,顺着她双裸足滚滚而下。
春杏愣。
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光洁胳膊上,脸色霎时红,便也没再多问,立马垂目走出去。
等春杏出去从外关上房门,姜姝才匆匆地捡被褥上衣裳,套上身上,蹭床边绣鞋,甚至不敢回头去瞧床上片狼藉褥子,呆呆地立在那床边好半晌,都没能想明白。
自己到底是怎。
往日便也罢,昨夜只有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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