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余景萧番话,先将他路堵得死死,说完也没给他开口机会,“你巫山不是忙吗,赶紧回去吧,咱这儿不需要你来孝敬。”
若是往日,沈颂巴不得拍屁股走人。
今儿那脚跟子却稳如泰山,充耳不闻韩夫人通讽刺,抬起头,笑着看眼韩夫人和林常青,恭敬地行个礼,道,“师母,师公,徒儿来同冬儿提亲。”
这回没等韩夫人动手。
林常青手里弯刀先出鞘,完全忘自个儿先前是怎嘱咐韩夫人。
“为何要射你孔明灯。”不待余景萧再说出个理由来,沈颂又出口相问。
那极为无辜神色,看得余景萧脑门心直跳,“师兄为何要射孔明灯,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沈颂摇头,“不清楚。”
余景萧自来心思单纯,又是个直性子,哪里斗得过沈颂,“大师兄不就是看到师姐突然回灵山,没去找你,不理你,你终于想起师姐好,心头着急,跑来灵山,想吃回头草,见到送给师姐孔明灯,你眼红,你嫉妒”
余景萧噼里啪啦说堆,屋子里早就安静下来。
意射中灯盏,烧林子,既为同门,也当按家规处罚。”
余景萧想不明白。
他好好放个孔明灯,怎就惹着他。
昨儿夜里,他起初也以为是自己灯出问题,才坠落在林子里,后来回屋,看到搁在门前那只刻着巫山印记羽箭才明白。
大师兄这是严重心里扭曲。
沈颂也没躲,任由刀锋擦着他胳膊而过,刀落之后,雪白家服上,便染红大片,沈颂没吭声,目光也没看
沈颂个字也没反驳。
没承认,也没否认。
片刻后,韩夫人声笑出来,“你怕是高看他,咱林家大小姐没脸没皮,耗费青春,跟在他身后追十几年,她父亲更是以命相逼过,也不见人家妥协,怎可能因为你那几盏孔明灯,就突然改变态度,觉得咱配得上他?”
韩夫人说完,目光便深深地盯着沈颂,里头抹寒意不显而露。
比起余景萧,韩夫人太解沈颂是个什东西。
不想对师姐好,也不想旁人对师姐好。
可余景萧怎也没想到,大师兄不仅心理扭曲,还能在铁证如山情况下,脸部红心不跳地否认道,“箭确实是,可余师弟有何证明,就是。”
余景萧当场就被他‘无耻’,给震愣住。
那箭头放在他门前,不就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吗。
而向以行正坐得端而自居巫山大当家,怎就不敢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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