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夜心,因这句话,突然就平缓下来,沈颂接过来,随口道,“替道声谢。”
那弟子听为难地挠下头,“师姐昨儿夜里就走,道谢话,等大师兄下回见到师姐,亲自同她说便是。”
“去哪儿。”沈颂几乎是脱口而出,言语里慌张不经而露。
“也不知道,不过听师父说,最近有场招亲,应该走不远。”那弟子是昨夜临时被林冬叫起来,立在门口只吩咐他这句,要他早上送些药材给大师兄。
交代完后,林冬旁什都没说,拿着剑,回头便下山。
,怎又想起这些。
沈颂没再耽搁,起身进里屋,洗漱完,熄灯,躺在床上后,身子依旧习惯地挪到边,留出大片位置。
分明知道她不会再来,也没期盼过她会来,脑子却又在潜意识中,盼着某个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等待。
夜迷迷糊糊,熬到天亮。
沈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起身去外屋饮杯水,心口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燥。
他倒是关心地问句,“师姐,这晚怎还要出去。”
林冬头也没回,“习惯。”
可不是,这多年,她追沈颂,又哪里分过日夜。
不待他去刻意将那烦躁压下来,心头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盘算着该用个什样理由再去见她,才能让她觉得不唐突,又能让他下得台面。
倒也不难想,她喜欢吃他做饭菜。
沈颂穿好衣裳,正要出去,门外却响起几道敲门声。
沈颂上前打开门。
弟子提几包药材,立在门口,恭敬地道,“大师兄醒,这是师姐让送过来,大师兄瞧瞧,除这些还缺什,尽管同说,去给大师兄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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