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那更想见见。”
他想知道,什样人能养出江放这样人。
他们出来已经是晚上七点,晚霞尽数退去
江放望向窗外闪而过景物,车窗玻璃倒映出他又黑又亮眼睛。
“以前,其实也嫉妒过江齐,嫉妒他能在爸妈身边长大,回家之后,发现江齐过得也不快乐。”
“在爸妈眼里,江齐还小,他们总觉得自己做事都是为孩子,却忽略这或许并不是孩子想要,所以和江齐比起来,更加幸运。”
“老和尚从不限制做任何事,因为他爱,所以他放任飞翔,当摔跟头时候,只要回头就能看到他。”
程肆突然很想见见他口中老和尚,对江放来说,老和尚也许更像他父亲。
:“把酒带走!”
程肆看到江放冲自己眨眼,仿佛在说听见没,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红酒带出来。
两人离开这栋房子,关上门时候还能听到个碗摔碎声音。
来到小区地下车库,程肆将红酒放到后备箱,坐进驾驶座,看向副座江放。
“你跟你爸妈是怎回事?”
像是与他心有灵犀般,江放接着说:“等哪天有时间,带你回趟香山村,让你见见老和尚,你会下棋吗?”
程肆看过江放录制养老院那期,“爷爷和外公以前为磨炼性子,常常让跟他们下棋。”
江放笑道:“会就好,老和尚很喜欢下棋,不过他棋品有点臭就是,跟他下棋要做好心理准备。”
程肆将车子开出车库,并入大道后说:“没关系,可以让棋。”
江放:“那他只会得寸进尺,老和尚有时候脑回路跟别人不太样。”
江放看到手机多几条消息,知道多半是江齐发来,不过他没有立刻点开,“你不是已经知道吗?”
程肆沉声道:“想听你亲口说。”
江放放下手机,双手枕在后脑上,“其实也没什,跟江齐小时候经常生病这事,你应该已经知道吧,在江齐出生之前,很少生病,江齐出生后,跟他就经常生病,有人说跟江齐命格犯冲,只能把其中个送走,两人才能相安无事,农村人有时候比较迷信。”
“爸妈选择留下江齐,把送走,小时候不能理解,觉得父母喜欢弟弟更甚于,长大后,慢慢也释怀,也知道他们确实有苦衷,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且江齐当时还小,更需要父母照顾。”
“虽然后面十几年不在父母身边,但其实也过得挺好,还有老和尚陪着,而且有父母在身边,也未必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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