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从侯府六姑娘口中听说二人依旧是半个月同房次。
只是这几日
温盈柔柔道:“能嫁给夫君,是这辈子最大福分。”
听着她从未说过甜言蜜语,沈寒霁垂眸浅饮清茶。
旁不说,倒是爱做戏。
再度抬起眼眸,望进她杏眸中,沈寒霁看得出来。
她虽对他说着甜言蜜语,但眼中对他眷恋却是少。
温盈正欲答是不小心弄伤,沈寒霁却是先答:“家中七妹顽劣弄伤。”
这话从温盈和沈寒霁口中说出来,截然不同。
前则心眼小,败坏小姑名声,后者是兄长,由他说出来无伤大雅。
清宁郡主笑笑,而后道:“难怪昨日哥哥找寻祛疤膏,原来是为自家娘子寻,真羡慕沈三娘子有这个疼爱自己夫君。”
还未嫁人就说羡慕,到底是羡慕她有个疼爱她夫君,还是垂涎她夫君?
掌从肩膀上拿开,先她步上船,朝着她伸出手手。
温盈看着面色温柔沈寒霁,再而落在他那修长好看手上。
“画舫不稳,娘子小心些。”嗓音低醇温柔。
温盈只是默瞬,但想到清宁郡主还在看着,旋即露出含羞带怯表情,把柔嫩手放到他手掌之中。
那厚实手掌收紧,有力稳当,温盈心底倒是没害怕。
约莫是因为这回误会他与清宁郡主是相约好,所以才会少眷恋。
也罢,等下船,再解释番。
夫妻二人心思各异,可落在旁人眼中却是对恩爱得紧夫妻。
清宁郡主放在桌底下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之中,面上却是没有露出半丁点端倪。
月前她去永宁侯府赴宴之时,这两人分明就貌合形离,几乎没有任何眼神交集,更莫说是交谈。
真正原因也不用明言,温盈清楚。
温盈闻言,转头看眼沈寒霁,笑意如裹蜜糖。
沈寒霁对上她笑意,笑意也深些。顺她意,演着夫妻恩爱戏。
握着杯盏手,却是微微摩挲下杯子。
这段时日,他这个向逆来顺受,不爱与人计较妻子似乎有些不样。
总归在某些地方上,他还是可靠。
李泽看眼二人相握手,再看眼自己妹妹,没有意外捕捉到她眼中闪而过阴沉。
暗暗叹口气,随在夫妻二人后边上画舫。
画舫小方桌,四面刚好坐四个人。两个女子相邻而坐。
婢女倒茶水后,清宁郡主看眼温盈抱着纱布手,佯装不知问道:“沈三娘子这手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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