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便是辅佐司直。
沈寒霁接旨时候,心生出几分郁燥。
大理寺司直,各种疑难案件倒是不无聊,也比翰林院得趣多,但为何要与他们牵扯到块?
温霆便也就算,他是温盈堂兄,他自当照拂,只是为何还有个靳琛?
沈寒霁掩饰得极好,没有任何人擦觉出他心中所想。
但温盈确实是关心他,但同时也关心着堂兄表兄他们,更关心清宁郡主事情。
温盈耐着性子应付:“自然是关心夫君,到底不过是什?”
沈寒霁听到自己想听,便与她说:“不过便是官职或有所不同。”
温盈回想下。好似梦里边,沈寒霁高中后是进翰林院,就算再怎变,他个文臣总归也变不到武臣那边去。
但温盈却没料到沈寒霁本该去翰林院做修撰,可却去大理寺……
温盈吩咐下人领靳琛先行去梳洗。
趁着沈寒霁回房换衣裳时候,温盈跟过去,
沈寒霁现今虽时常宿在主屋,但衣物都在他先前住屋子中。
温盈关上房门,转身看向他,问:“怎这久才回来?”
沈寒霁换着衣衫,回道:“方才,又被宣进宫中。”
而其余护船有功,皆有赏赐。
有功有赏,有过也有罚,淮州草率决策官船只五十人护送*员也受到相应处罚。
至于清宁郡主事,还不知结果。
回云霁苑,三人坐在庭院饮茶,温盈让人送茶果过去,然后回屋,与嬷嬷学习宫中规矩。
凉亭中,沈寒霁煮好茶,给他们二人分别道杯热茶,微微笑:“接下来两位便不是堂兄表兄,而是同僚,以茶代酒敬二位杯
他们才用午膳,宫里边便有圣旨来。
圣旨大概意思是这次沈寒霁,温霆靳琛护送官银与兵器有功,各有赏赐。
沈寒霁为大理寺司直,掌出使推覆,参决疑狱,从六品,八月初任职。再赏府邸座,白银千两。
比梦里边翰林院修撰更有前途,也更容易升官。
而靳琛,温霆已考入大理寺为捕快,再升为大理寺评事,从八品,协同司直详断疑案,亦是八月初任职,再各赏白银五百两。
温盈愣:“又都说些什。”
沈寒霁:“没什大事,都是些夸赞话,不过……”
沈寒霁话语顿顿,温盈心也跟着提起来:“不过什?”
沈寒霁偏偏头,笑道:“阿盈是关心?”
温盈觉得从淮州回来后,他真是奇怪许多,总说些以前不会说话,做些以前不会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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