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把脸埋到膝盖中,继而闷声道:“那个人连曙光都没有,也倒下,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屋子里边,点着熏香。似乎熏香能把她带到个虚无缥缈世界中,没有任何忧愁世界。”
温盈声音也逐渐哽咽起来,膝盖处浅色衣裙也被眼泪濡湿晕染开小片。
温盈伤春悲秋之时,背上微微沉,他手心抚在
两人回到房中,沈寒霁与她道:“莫要太过在意,吩咐人给你熬药过来。”
温盈“嗯”声,随即相继去梳洗沐浴。
向来沐浴小半个时辰温盈,这回却是简单洗漱后就回房。
沈寒霁回到房中。阖上房门,转身看向内间,隐约可见在床榻之上单薄身影。
徐步走进里间,拨开珠帘,绕过屏风,便见温盈抱膝坐在床上发呆,帐幔也还未放下来。
坐在回侯府马车内,温盈什都没说,沈寒霁也什都没问。
许是能感觉到她此时心情,默默把她揽在怀中,轻拍几下肩膀。
温盈轻轻推推他:“无事,就是今晚喝几杯果酒,头有些晕。”
沈寒霁温声道:“给你揉揉。”
温盈正想拒绝,他手已然抬起来,微凉指尖已经按在她额头上。
温盈知道他进来,而后悠悠道:“梦里边那个人孤单和悲伤,怨和痴都能感同身受。在被熏香影响之下,她最黑暗那段时日,每天都过得很焦虑不安,可她却无人诉说这种不安。直到有个活泼开朗女子与她慢慢交好,她似乎又见到曙光。她与那女子开始慢慢交心,可不久后,她却发现,这个女子不过是想借着她去接近自己丈夫而已。”
最后这句话,温盈说得有些哽咽。
沈寒霁坐到床边,看到她眼角带着微微红痕,还有些许湿润。
看到她这样,他心里头沉闷逐渐加深。
“那个人去质问这个女子为什要利用她接近丈夫,可女子却说她堂堂正正,没有半点坏心思,反倒怪那个人心思不正,心胸狭隘得看人也狭隘。”
温盈确实有几分头疼,看到那刘家女时候,有太多不属于她自己情感下子涌上心头,脑袋,她整个人是蔫蔫。
沈寒霁按会,有些舒服,但也没起什作用。
不知不觉便回到侯府。
主母嘱咐他们早些休息后,温盈与沈寒霁便朝着永宁侯夫妇二人行行礼,目送他们夫妻二人离去后,他们也并肩回云霁苑。
许是温盈兴致不高,所以路无话,便是连身后婢女都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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