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你知道那间铺子最先要租人是谁吗?是三哥三嫂!”
沈明霏惊:“五哥你确定?”
“都在铺子里边见到三哥三嫂
虽然是亲生,可手上却是点都没留情,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他哀嚎声。
等打完后,走都走不动,还是两个小厮人胳膊给扶回去。
沈五郎回去,三娘却是被留在福临苑问责。
沈五郎回院子,沈明霏听说她五哥被父亲打,便匆匆地跑过来。
进屋便听到声声哀嚎声,听得她脸色都白。
温盈微微皱眉。
从码头镇回来,他嗜好越发奇怪,她熟睡前也就是牵着她手,可等夜半被热醒时候,便会发现他是紧紧地拥着她,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样沈寒霁,总觉得不像他。不像他那种遇上生死都能稳若泰山、镇定自若性子。
他这到底是怎回事?
温盈思索好半晌,都没有半点头绪。
是想过河拆桥?”
温盈看眼旁木匣子,里边契书还热乎着呢。
二百两给他躺躺,也成。
思索下,温盈还是点头:“夫君若是累,便躺会吧。”
沈寒霁笑笑,随即闭上双眼。
“五哥,你、你又犯什错?”
沈五郎看见自己妹妹,忍住疼痛,把其他下人屏退下去,咬着恨道:“七妹,以后你别和那个刘五姑娘往来。”
沈明霏怔:“怎,怎扯到语馨姐姐那里去?”
沈五郎冷笑道:“你可记得她昨日托去帮忙事?”
沈明霏点头,又问:“铺子事情弄好?”
低头看眼似乎真睡着沈寒霁,温盈暗暗叹口气,没有再继续深究这个自己也琢磨不出答案来疑惑。
东街到永宁侯府,大概是半个时辰左右。
回到府中,沈寒霁去寻父亲。
当日沈五郎才回到侯府,便被他父亲院子人喊过去。
不仅又被罚关两个月禁闭,更是被他父亲自己杖打十板子腚。虽然只是十板子,可那是他那亲爹亲自打!
马车不算颠簸,当时外边是街道,吵得很,温盈也不信他能睡得着。
可低下头看向腿上人,却感觉他好像是真睡过去。
温盈从没有仔仔细细打量过沈寒霁,如今这般近观察,似乎还是第回。
沈寒霁样貌俊美,五官没有任何瑕疵。可他眼底下边有着非常淡,不细看也不会在意青色。
温盈微微低头仔细看眼,他双眼下眼睑下边都有圈淡淡青色。像是没睡好而有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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