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听她所言,便知又给自己寻什正当由头。
随而轻笑反问:“你说你无不轨心思,可锦衣卫会信?圣上会信?”
话语顿下,继而悠悠道:“刘尚书是清官,是忠臣,怎生你这个愚笨女儿?容提醒你句,最好安分守己过日子,莫要想着该如何算计。你便是真梦到什,也请闭紧嘴巴,不然刘家满门皆会被你所累。”
“抢自家人东西……?”什意思?
沈寒霁道:“你想尽办法要得到东街铺子,是娘子先定下。”
闻言,刘语馨心底大骇。
“那铺子是温……是沈三娘子看中?!”
沈寒霁未回她,只是佯装疑惑道:“尚有事,疑惑许久,你是怎知道调香阁东家母亲是东疆人?连锦衣卫都没有查出来,你又是怎知晓?莫要否认,去调香阁寻过齐东家,他也坦白。”
,心中慌慌。
“不明白沈大人这话是什意思……”
“你明白。”沈寒霁淡淡道。他又继而道:“你唆使五弟仗势欺人抢夺铺子事情,本不想拆穿,但你而再地接近永宁侯府人,便不能忍。”
“只是,只是……”想报恩!
这话她没办法说呀!
沈寒霁话语落,刘语馨身子抖,险些站不稳,忙扶住亭子柱子。
她颤颤解释:“、只是偶然得知,只想着他母亲虽为东疆人,可他父亲是大启人,定然不是什暗探逆贼,所以才以此做借口来让他给供货,并没有什不轨心思!”
上辈子,刘语馨远在千里之外锦州。但也隐约听说过调香阁事情,调香阁东家生母为东疆人,因此被抓去审问,但没过多久又被放出来。
既然能平安无事放出来,那便也说明这调香阁东家不会是什暗探,只是平民百姓。
但生母是东疆人身份总归是极其敏感,她想着若是以此要挟来促进合作,只要她不对外说,其实对谁都没有任何损失。
隔着层薄纱,沈寒霁也似乎看穿她想法,轻悠悠道:“任何借口,都不能改变你利用永宁侯府名头,利用五弟抢自家人东西。且所谓借口,也不过是你给自己私心寻正当由头罢。”
被他这说,刘语馨白脸,她并没有……没有给自己私心寻正当由头。
不知为什。
以前她都是以报恩这个由头正大光明接近侯府人,可为什听他这说,她心底有些虚起来?
未让自己思索原因,她随即抓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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