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哽着口气,不上不下,憋得几乎要吐血。
裕王闭上双眼,深呼吸两口气后,才睁开眼睛,看向沈寒霁,问:“那东疆犯境,幽州郡王,还有那禁军将领你们又是怎发现?”
此时有狱卒搬张长凳进来,沈寒霁撩袍而坐,待狱卒出去后,他才继续道:“既然都怀疑裕王殿下要造反,那造反必须是得有兵,裕王殿下手下无兵权,那定然是有人相助。但到底是谁,其实也没个准数,只是锦衣卫早已经盯上裕王府举动,所送出任何信件,都会严加追查。”
说到这,沈寒霁笑意依旧淡淡,继而道:“而知晓码头镇人皆为东疆探子事,在送嫁到东疆后,便也与东疆王说。若他想与大启开战,便会有所行动,但若是还想着和平共处,那必然会协助大启。在离开前,东疆王便查到东疆太子行刺和亲公主事,但太子是东疆太后人,为配合等,便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慢慢地把他们人从高位上弄下来。所以此次东疆犯境,不过是为让裕王殿下和幽州郡王落入圈套假消息罢。”
“待幽州郡王上金都时候,也已经在途中安排大军等候,那便是你们所认为
准备出门时嘱咐下人好生照顾娘子,如此才出门。
裕王被关押在大理寺中单独个牢房,被严加看管。
沈寒霁到牢中时候,裕王双手双脚都被墙壁牵出铁链锁着,他盘坐在地上,神色有些恍然。
沈寒霁到牢房外边,他都没有发现,直到牢房门打开声音才吸引他注意。
看到沈寒霁进牢房,裕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沈寒霁如既往儒雅。身白净似雪绸衣,更是显得牢房脏乱落魄。
“下官此次奉命前来审问裕王殿下。”沈寒霁对上裕王目光,笑得闲适淡然。
裕王冷笑:“还有什可审问,本王造反,勾结东疆,都承认,但……本王想不明白。”冷笑沉下去,黑着脸看着沈寒霁,问:“不明白你们到底是怎知道筹划,是码头镇露出马脚,还是那金都城外墓地露出端倪?”
沈寒霁倒也不瞒他:“从官船被劫之时,便想到朝廷中有人图谋不轨。再而到调查码头镇,又发现许多疑点,最后裕王殿下给李清宁修建坟墓事,都派人全程监视。所以不止是处破绽,而是处处都有破绽。这些时日来便不是,裕王殿下所做也会被皇上看出端倪来。”
沈寒霁最后话,就如同是锥子样,狠狠地扎在裕王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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