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点点头:“好,总归练武十数年,身体强壮,不易病倒。”
听到靳琛这说,李幼侬心里顿时就不忍起来。
扭捏下,她又道:“可只有床被褥,外边冷飕飕,就是烧地暖,也容易着凉。”
靳琛眉梢不着痕迹微微上挑,问:“那殿下可要让人再送床被褥进来?”
李幼侬凤眸微睁,惊讶道:“那不就
靳琛也是身红色里衣,挺着腰身坐在外间圆桌旁等着她出来。
等宫女都退出屋外,李幼侬才小声地与他道:“先前与靳评事你说事,是当真,等年后再与父皇说,与你性格不合,不喜欢你,届时再和离。”
靳琛低声应声“嗯”,随而翻个杯子,倒杯温茶,再拿着杯盏起身,递给她:“沐浴后,喝些茶水。”
她与他说着年后和离事情,他怎点反应都没有?
李幼侬有些征愣,但还是乖顺地把茶水接过来,轻声应声“好”,然后把茶水喝。
殿下先与驸马喝合卺酒,然后再去梳洗。”
李幼侬乖巧地点点头,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前。
嬷嬷看到那顶被取下凤冠,叹口气,但到底也没有再说什。
夫妻二人同喝合卺酒,两手交挽,二人距离得极近,李幼侬脸色微红。
先前在云麗山时候,她不会这样,可不知道为什,时下心里边有些异样,她自己也说不出异样,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夜色已沈,该是到就寝时候。
李幼侬虽然单纯,以前不怎清楚夫妻间该做什。但嬷嬷昨晚宿都在与她解释夫妻该如何做,孩子又怎来之后,她是彻底清楚。
她清楚,也知道有所避嫌,所以斟酌许久,她看着他无甚表情脸,轻声道:“今晚,若不然靳评事你睡床,睡软榻?”
靳琛面色素来寡淡,让人看不穿他在想什。他转头看眼软榻,思索几息之后,再看向李幼侬,道:“屋中虽烧地龙,但毕竟这几日天气寒凉,屋中也只床被褥,你若因睡榻而着凉,恐怕会被皇上责怪。”
李幼侬道:“那你睡软榻?”
合卺酒虽是兑水酒,但只是轻抿小口,李幼侬都觉得因这酒,她脸上冒着热气。
喝过合卺酒后,各自都去梳洗。
梳洗回来,宫女如数退出喜房。
因天气凉,屋内依旧烧地龙,所以从耳房出来时候,李幼侬是披散着头发,身穿着身红色里衣。
里衣只刚好合身,把她曼妙身形展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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