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诚恳声音传进软衾之中,李幼侬又嘟囔道:“你昨晚就直在说对不起,可就是直在欺负,现在才不信你。”
她虽然还有些气,但靳琛知道她已然没有那生气,随而道:“知晓殿下喜欢吃先前表妹送果脯,特意去回春医馆,请求金大夫买些果脯予。”
听说是先前去金月庵那会吃过果脯,肚子里边馋虫似乎有记忆般,口水都快溢出来。
好半晌,靳琛看到软衾动动,再而看到从中伸出只软软小手,手心向上。
靳琛眸子似露出笑意。并没有说不能在床上吃食,而是倾身把食盒打开,打开抓小把果脯放到她掌心之中。
下午靳琛下值回来想与李幼侬用晚膳,却被告知公主已经用过膳。
他简单地吃些,沐浴后才提着个食盒回房。
回到房中,虽未见李幼侬身影,但却看到床上软衾微微隆起。
天色还未暗,她就早早上床,显然还在生着闷气。
靳琛提着食盒走进内间,把食盒放在床头小桌上,再而把边帐幔挂到金钩上,继而再床沿坐下来,对着那蒙着头李幼侬问道:“殿下恼?”
唇,小片刻后,才声音轻颤地说:“驸马,你别在里面,出来呀。”
下息,软衾微掀,靳琛光着膀子从软衾之中出来,撑在她上方。
两臂撑在她两旁。结实手臂撑着床,肌肉纹理起伏明显,显得很是强壮。
而李幼侬白皙纤细颈项只绑着两条细细红绳,里衣也不知何时不见,白嫩圆润肩上有着红红印记。
靳琛双眼眸黝黑深沉,紧锁着她,低哑着声音道:“们做真夫妻。”
手
那软衾底下李幼侬久久未回他。
而李幼侬等许久,也没听到他再说第二句话。毕竟小姑娘脾气好,生不起气来,故而生气太久,又会怀疑自己生太久气后,对方不理自己。
过半刻后,委屈巴巴声音从软衾之下传出来:“说不舒服,难受,让你停下来,可你都没停。”
“你坏死,现在都还疼着呢。”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委屈。
“对不起,下次不会。”
说罢,便直接低下头,落在那已然红颜湿润唇上。
李幼侬以前是很少生气,可今日却是生靳琛气,个早上都未与他说话。
下人都不明白这感情极好夫妻二人是怎。
这脾气向来极好公主,怎就生气?
而且今日也都没有早早起来看驸马晨练,真是奇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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