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没使多大劲儿,他也是第次用肢体语言表达情绪,跟谢安屿开玩笑,逗他玩儿。
谢安屿向来不太能接受外人肢体接触,余风动作并没有激起他反射性躲避,他只是眼睛轻轻眨下,觉得眉心有点热。
谢安屿第次感觉,他跟余风关系好像真近点。
事儿,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跟任何人打交道都要留个心眼?这工作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你能保证她定是好人吗,万真出现意外,有个人在你身边还能照应你。”
“再说,”余风站在窗前抽烟,回头瞥谢安屿眼,“18岁你不是小孩是什,大孩?”
谢安屿偏过头笑声。
余风说得在理,可谢安屿觉得不应该老这麻烦他。
“找别人起吧。”谢安屿说。
“你找谁?”
谢安屿哽住,他身边除余风还有谁呢。
“你都要给养老,不得负起监护人责任。”
谢安屿终于没忍住,偏过头笑声,他笑完才说:“这说感觉你好老样。”
“你也知道。”余风嘴里咬着烟,闻言转过头来弹下谢安屿额头,“哪个人先说要给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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