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祎跟余风是发小，他以前跟余风是住
个小区
，高中毕业才搬走，俩人从小玩到大，他对余风家事还是挺清楚。余风比程晟大
八岁，他妈再婚时候，他刚上初中。
“那个男除长得好看点儿，嘴巴甜点儿，就是个彻头彻尾人渣。他跟余风他妈结婚没几年就出轨，还是跟自己学生出轨。”周祎往烟缸里掸掸烟灰，“他跟余风他妈是个学校，你应该能想象余风他妈当时得有多崩溃。”
谢安屿皱着眉问：“之后呢？”
“之后那男就被学校解聘，没过几天就人间蒸发。”周祎说，“个人走，他连程晟都没带走。”
“你想余风他妈对那男
谢安屿猛地转过头，惊愕地瞪着周祎。
“遗体都没找到。”周祎又说。
“都是可怜人，他是，余风也是。老天爷有时候确实是挺能恶心人。”
谢安屿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他为什
会z.sha？”
周祎看向谢安屿，平静地说：“如果
说是因为余风，你信吗？”
身后是金黄麦田。
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头瘦骨嶙峋母牛，母牛身下有头小牛，正仰着头在吸母牛乃。
照片拍得挺露骨，镜头没有刻意避开女性象征性部位。
谢安屿往下扫眼，照片右下角标着作品名和作者名。
这幅作品名字是《续》，作者是余风。
谢安屿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祎。
“所有人都觉得是因为他，连他自己也这觉得。”周祎冷笑声，“他就是个傻逼，不这傻逼何至于活得这累。”
周祎打开茶几抽屉，熟练地从里面翻出余风烟，找到打火机点上烟，狠狠吸口。
“他弟跟他没有血缘关系这你知道，”周祎抽着烟说，“余风他爸很早就生病去世，后来他妈又找个新老公，就是程晟亲爸。”
“余风他妈是高中老师，那个男是后来转到他妈学校任职，长得帅，又年轻，比他妈小好几岁，后来俩人就好上，结婚。那个男带着程晟跟余风他妈结婚时候，程晟才丁点大，幼儿园都还没上。”
周祎看着照片说：“现在再看这张照片还是觉得挺震撼，这是他二十岁时候拍……竟然已经快十年。”
谢安屿默不作声地看着照片。
“他以前就爱拍这些，这种纪实向片子，特别爱拍，这是他在甘肃拍，那个时候要是程晟没生病，估计全国各地都得给他跑个遍。”
“他弟弟，是生病去世？”
周祎沉默几秒，沉声道：“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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