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继续道:“你都知道喜欢他,就算有所求,那也是求他也喜欢,不是求他来拯救。”
周祎不由得笑:“刚才是谁说不想干扰人家,现在跟说这个。”
不过周祎也大概明白余风意思。
他不需要谢安屿来帮他愈合伤口,他只需要谢安屿爱。
周祎不禁打个寒颤。
周祎沉默会儿,倒也不心虚,坦言道:“说。”
余风没吭声,脸上也没什表情。
那天他从海州回来,谢安屿突然跟他说“们该为自己活着”,他就觉得挺不对劲。
“你现在要把扔下车也没什好说,要杀要剐随便你。”周祎副即将就义姿态。
他无意向外人宣传余风过往,只因为那是谢安屿。他又不是傻子,还能看不出余风对谢安屿跟对其他人不样吗,有些事得对症下药,不然伤口辈子也愈合不。
“难不成要跟他说是个同性恋喜欢他吗。”
“感觉小谢不是那种会对同性恋群体有偏见人。”
周祎跟谢安屿现在也挺熟,这孩子虽然看不出是弯是直,但看就是个包容性很强孩子。
余风看着前方:“这跟他有没有偏见没有关系,他有自己事情要做,不想打乱他现在生活节奏。”
余风说得不无道理,他都这个年纪,又不是年轻气盛学生,心动就能去表白去追求,成年人谈个恋爱不是那简单事,要考虑太多,更何况谢安屿又比他小那多。
这话给他总结,怎那酸呢。
“下回别再这自作主张,不然可能真会把你扔车外去,而且是以抛尸形式。”余风对周祎说。
周祎乐:“行,抛呗。”
那家海鲜特色餐馆店离市里有点远,在城乡交界地方,下班晚高峰路上很堵,余风开快个小时车才到。他把车停在餐馆门口车位上,周祎
余风语气很平静:“你跟他说多少?”
周祎叹口气:“都说。”
“你根本用不着跟他说这些。”余风说。
就算谢安屿不知道他有那糟糕过往,谢安屿对他也永远是赤诚相待。
周祎看余风眼。
“他见过世界还小,未来还有很多可能。”余风说,“以后还会见到更多不样人和事。”
周祎然,把杂志放回去:“就知道你迟早有天会栽进去,你应该栽挺早吧?还挺能伪装。”
“你是不是跟他说事。”余风忽然问句。
周祎愣,扭过头来看着他。
“妈,程晟,家以前那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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