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他那种人只能用这种办法。”谢安屿看眼余风,皱眉道,“没想跟他烦,是他来招惹你。”
既然非要触及他底线,那就别怪他采取这种极端方式。不狠狠打陆洋顿,他心里火没地方发泄,会憋死。
余风默不作声地看着谢安屿受伤右手。
“烟和打火机是陆洋?”余风问谢安屿。
“嗯,上面有指纹,怕擦不干净,就带回来。”
余风看谢安屿眼,发现谢安屿也在看他,继续道:“是反面教材,别学。”
余风接着给谢安屿包扎,他略微低下头,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五官轮廓都很立体。谢安屿注视着余风脸庞,感觉脑子越来越乱,他手被余风轻轻抓着,无名指微微动下,低声开口道:“你不检查吗?”
余风动作顿,谢安屿这种“无心”迟早有天会把他折磨疯,眼下他连跟谢安屿对视都做不到。余风头也不抬地说:“相信你不会跟说假话。”
谢安屿手背都肿成这样,如果是单方面偷袭话,估计对陆洋下很重手。虽然教训陆洋那种人确是以,bao制,bao最合适,但余风还是担心会有后患。
余风帮谢安屿包扎好伤口,问他道:“你打他时候有其他人在场吗?”
原来余风是要检查他身上烟味,谢安屿耳廓有点热,说:“就抽口。”
余风问他:“你哪来烟?”
“陆洋。”
“陆洋?那个傻逼?”
谢安屿嗯声。
余风蓦得笑:“这聪明,还知道处理指纹。不过……”他顿顿,“你知不知道衣服
谢安屿摇头:“你放心,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他报警也没用。”
谢安屿转身打开书包,从里面摸出陆洋烟盒和打火机。他把书包拉链拉开时候,余风瞥见里面有把陶瓷水果刀。
余风脸色变,盯着谢安屿:“你带刀去?”
“刀没用,吓唬他。”
余风有些后怕,沉着声音说:“以后别个人做这危险事,出事怎办。”
余风眉头皱,有点搞不清状况:“他给你抽?”
“自己抽。”谢安屿放低声音,“就是有点好奇是什味道。”
过去十九年谢安屿都没对烟味道好奇过,其实当时他只是脑子有点乱,因为陆洋最后说那几句话直在他耳边盘旋着。
“不要对这玩意儿好奇,小孩子别抽烟。”
虽然余风觉得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没什信服力,但他还是补充句:“大最好也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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