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无恙抬眼看见周祎笑得跟朵花似,笑道:“你捡着金子?”
“不是捡着金子,是有人捡着金子,替他高兴。”周祎拿起桌上啤酒喝口,往椅子上坐,把脸凑到施无恙面前说,“你拍拍脸,确认下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
施无恙侧目盯着他脸,道:“要不亲你下,这样检测
他们双腿岔开交错面对面坐着,谢安屿腿挂在余风腿上,余风嗯声,倾身向前吻住他嘴唇。
谢安屿穿着宽松运动短裤,裤腿宽大,余风手指微顿,手探到裤腿边缘时候及时停住。他手摁在谢安屿大腿上,感受着谢安屿柔韧又结实腿部肌肉。
周祎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怎拿个充电宝人还消失,你是在里面睡?小谢刚刚找你呢,看样子挺着急。”
帐篷印出周祎影子,周祎弯下腰来,似乎要开门进来。
余风松开谢安屿,沉着嗓子说句:“别进来。”
检查过,这次再没电直接祭天好吧?”
……
脚步声走远,谢安屿也快窒息,不是因为呼吸不畅,是因为大脑缺氧。他可能是肾上腺素飚过头,现在头晕目眩。
年轻人血气方刚经不住这突然刺激很正常,跟他比起来,余风这个快三十大人就稳多。
他好像怎也亲不够似,刚等谢安屿缓两分钟,就又靠过去贴下他嘴唇。
周祎动作顿,听到余风略带喘息声音,吓得连连后退。
都是男人,还能听不出这种沙哑又带着点磁性声音意味着什吗?
个人在帐篷里干那种事,余风是做不出来。刚才谢安屿又在找他,既然如此,那现在……
周祎难以置信地瞪下眼睛,迅速环顾四周,比帐篷里两个当事人都紧张。周围并不是没人,人多得很,只不过离得远,四散开来,三三两两地聚在起,在拍照,在放烟花。
“你可真行啊……”周祎站在帐篷外低声说,说着他忽然笑,笑两声转身离去。
这下比较蜻蜓点水,吻得温柔,触即离。
谢安屿鼻梁上都是汗,后背也沁着汗,衣服本来就是湿,现在已经分辨不出衣服上是水还是汗。
余风抹下谢安屿鼻梁上汗,谢安屿条件反射地闭闭眼睛,睁开眼盯着他。
帐篷里热气蒸腾,余风镜片上都是斑驳汗印,是刚才亲嘴时候从谢安屿脸上沾上去。
这次余风停很久,谢安屿喉结微微动,直白又有点难为情地说:“哥……还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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