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王敏英是瞒着余风把程晟送走,事后跟他说人已经送去乡下外婆家,余风打电话去确认过,外婆也表示人就在她那儿,让他跟他妈过好自己日子,不要记挂太多。
余风外婆家在别城市,离北城很远,余风请两天假去趟他外婆家,没有在那里看到程晟。
他并不意外,他早就猜到程晟肯定不在那里,他只是不相信他妈真能做出这种事来,想亲眼确认下。
这件事是他跟他妈关系彻底僵化导.火.索。
“你后来是怎找到他?”
“你小时候……她是不是经常打你?”
余风转头看看他,笑下:“周祎这跟你说?打过,但没你想得那夸张。”
余风那个时候已经上高中,个子比般同龄男生都高,不是弱不禁风小孩子,王敏英就算喝多撒酒疯,也不可能对他随便动手。顶多就是砸东西,指着鼻子骂两句。
但她也确打过余风,扇过他巴掌,用东西砸过他脑袋,每次都是因为程晟。
谢安屿情绪难得不稳定:“你胳膊上那明显条疤,这还叫不夸张?难道要把你打死才算夸张吗?”
出趟门,不留神就花万八千。
谢安屿坐在副驾驶座,回头看眼放在车后座枕头和那三个包得严严实实花瓶,心情多少有点复杂。
余风看眼中控屏幕上时间,趁等红灯时候,拨通他妈护工电话。
铃声响几秒,护工声音从汽车扬声器传出来:“喂?余先生?”
“林阿姨,明天上午来家里接妈去医院拆石膏板,麻烦你转告她声。”
“报
余风看他眼。
谢安屿眉头紧锁:“你胳膊上疤到底是怎弄?”
“之前应该跟你说过,是被妈用花瓶砸。”余风顿顿,“程晟事周祎都跟你说吧?”
谢安屿嗯声。
“程晟他爸走之后妈就直想把他送走,那个时候她跟那个男人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她有照顾程晟义务,如果送走程晟就是弃养,她跟说要把程晟送乡下去给外公外婆养,但知道她根本没想让程晟跟们家再有点关系,她不可能把他送到外婆家。”
“哎,好。”
余风把电话挂,谢安屿转头看他眼。
连带自己妈妈去医院拆石膏都要通过别人转告,余风跟他妈关系得有多僵。
“哥,你跟你妈平时从来不联系吗?”这是谢安屿第次主动问起余风家事。
“她不用手机。”余风说,“就算跟她联系,们俩也没什话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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