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抬眼看他,余风边嘴角勾起:“现在你说是明着还是暗着?”
“明暗结合吧。”谢安屿说。
余风看着他,笑意直达眼底:“发现你这种正经小朋友搞笑起来杀伤力是挺大。”
谢安屿也笑:“这样是搞笑?那以后都这样吧,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好看。”
余风不常笑,人生当中百分之八十笑脸可能都贡献给谢安屿。他不笑时候给人感觉就是酷,笑起来又很
余风问:“那如果你不知道是‘小舟’,你会告诉你喜欢吗?”
“应该没几天就会说。”谢安屿看他眼,“不说可能会横死在岛上。”
余风脸上浮现出笑意:“胡说八道什。”
“没你那能憋,那种滋味儿……真挺难受。”
余风站起身走过来,把他抱进怀里:“也就你这根木头看不出那点心思。”
谢安屿幽幽道:“明着还是暗着你自己心里有数。”
余风被逗乐。
谢安屿又说:“还有你以前……也不是明着来。”
余风要是明着来,他俩八成早在起。
“你是什时候……喜欢?”
屿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穿裤子,余风说句让他更不好意思话:“帮你穿?”
谢安屿噌下站起来,抢走余风手里裤子飞速穿上,余风都没来得及看他腿上被蹭红痕迹。
“你怎老这样……”谢安屿低声说。
余风看着他笑笑:“哪样?”
谢安屿微微低头,直视他目光:“难怪周老师说你闷骚。”
谢安屿搂住他腰,闷声道:“你有什资格说。”
余风笑笑:“确实是没资格。”
余风拍拍他后脑勺,松开他:“去洗你大长腿吧。”
余风穿着浅色家居家裤,谢安屿视线往下,不经意地瞄眼。
“都是你杰作。”余风说。
“说不清,可能开始就有点喜欢。”
喜欢上谢安屿是必然,从把谢安屿带回家那天起余风就知道自己已经走上独木桥,桥那边是谢安屿,他清醒地旁观着自己步步走到桥尽头。
谢安屿问他:“如果没有先跟你坦白,你会告诉你喜欢吗?”
“会。等你完成自己想做事,到那天就会告诉你。”
谢安屿沉默会儿,说:“还好先跟你说,不然们俩都得憋死。”
“他这说?”
“嗯。”
“什时候说?”
“很久之前,你去外地领奖那天。”
“你也这觉得?”余风还挺坦然,“对你不都是明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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