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无聊,没事干,所以劳模。现在有聊,有事干,所以想休息。”
“啊……?”蒋啸天不解余风过去,当然也无法理解他心境转变。
简而言之,恋爱,心灵被滋润,生活也多姿多彩,活着可以不止靠摄影来填补心里空缺,漫长而孤独后半生也渐渐清晰,有明路。
就算跟谢安屿什都不做,躺在沙发上看天电视,他都觉得有滋有味。
“那哥,你什时候复工啊?在家歇好几天,爸妈烦得都要把赶出去,还问是不是被炒。”
“出门可以自己开车,方便点。还有辆车,平时很少开,直放那儿不开,伤车,你考上驾照可以开出去跑跑,帮养养车。”
谢安屿心如明镜,养车是假,找个由头把车给他开才是真,余风平时开那辆车频率其实并不低。
余风真很细心,细心到即使他们关系已经更近步,他还是会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之间边界,他不会直说:还有辆车,你拿去开吧,他总是拐着弯儿地对别人好。
谢安屿嗯声:“有空就去学。”
谢安屿去跑步当儿,余风进书房把在霜叶渚拍照片修修。修半开始犯困,就躺在沙发上眯会儿。他近来睡眠质量越来越好,睡个回笼觉都睡得死沉,谢安屿回来动静都没听到。
两杯柠檬水过来,问谢安屿:“今天什时候去公司试镜?”
“九点。”
“送你过去。”
“你不是要带你妈去医院吗?”
“护工刚才给打电话,妈上午跟人约打麻将,她要下午去。”
“带薪休假还不好?”
“那当然好啊,就是歇久有点不得劲,想回去干活。”
谢安屿六点出门跑步,七点半回来洗个澡。余风是被手机铃声闹醒,蒋啸天给他打通电话,余风休假五天,邮箱里堆堆约拍邀请,有品牌方和公司线上等不到余风回复,就联系上蒋啸天。
“都推吧。”余风坐起身,对电话那头蒋啸天说。
“都推啊?哥,那些可都是大金主啊。”
“最近想好好休息。”
“你不是刚休五天假。”蒋啸天挺纳闷,“你以前不是劳模哥,怎最近对金钱失去欲望?”
谢安屿咬着烤肠愣下:“她大早就打麻将啊?”
“上年纪起得早,早上也没事干。”余风笑下,“是不是挺敬业?”
谢安屿笑着点头:“是挺敬业。”
“你要不要去考个驾照?”余风忽然问谢安屿。
谢安屿抬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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