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燃忙不迭点头:“逸宸哥救弟弟,这几年还帮垫付许多医药费,很感谢他。”
周衍弹下烟灰,掀掀眼皮,饶有兴致问:“只有感谢?”
陆知燃咬牙回道:“对,只有感谢。”
“他还挺博爱。”周衍轻飘飘地评价句。
虽然话里没脏字,但传到陆知燃耳朵里就是轻蔑意思。他为维护景逸宸形象,第次敢跟周衍唱反调:“逸宸哥是好人,他救人无数,心地善良,不像”
陆知燃神色滞,眼前晃过另个男人脸,心中那股隐藏酸涩感又涌上心头。他咬着唇,摇头:“没有”
“没有?”周衍缓缓重复这两个字,继而放开他下巴,身子往后靠,拉开两人距离,眯着眼睛说,“真没有吗?”
等人退开身子后,陆知燃浑身如水捞般从窒息范围内解脱,他捂住胸口,微张唇口挣扎般动两下,低低喘息着,像是被欺负狠。
他躲过男人审视眼神,仍旧死鸭子嘴硬:“真没有。”
周衍没有回话,低不可闻地冷笑声,那冷笑,像种气息突然断裂,听上去有些讽刺感觉。
知燃下颌线,忽然伸手捏住那削瘦下巴,强迫对方面向自己。
两人脸部距离瞬间拉近,只要周衍微微低头,双唇便可碰在起。
陆知燃身心都在抗拒,但此时被周衍身上戾气震慑,没有丁点想挣扎勇气。
就在他以为周衍要吻他时,忽然听对方说句:“陆知燃,从不做亏本买卖。”
陆知燃心如死灰,觉得今天难逃魔爪。
某些人,
他转而打开车窗,从车座中间备用箱里取出盒香烟,抖出来根咬在嘴里,熟练点燃。
车厢黑暗,他手肘撑住车窗,沉沉地吸口烟,意味不明地问道:“你和景逸宸是什关系。”
这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不是回两回,还说没有腿,当他不存在吗?
陆知燃抓着安全带手加重力道,小声吞口水:“逸宸哥是朋友,也是恩人。”
“恩人?”这是周衍没想到理由。
以他现在和周衍关系,只要周衍想,随时都可以。
他胸脯明显深起伏下,还想挽救局面:“周先生,你答应过,不会逼”
周衍用拇指轻轻描绘他嘴唇,变相阻止他说话,压低声音问:“为什骗?”
陆知燃微怔,有点莫名其妙,忙着解释:“周先生,没有骗你。”
周衍轻笑声,笑意里带着点嘲讽和薄怒:“当初问你,有没有喜欢人,你当时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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