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景逸宸头也不抬地拒绝,继续翻看手里文件。
作为医生,平时总是劝别人吃药,轮到自己时候能推就推。
他是院长,他最大,没人能管。
小萱没脾气,扣出来两粒用纸巾包好揣进裤兜,以备不时之需。她眼珠轱辘转,倾身向前,拍拍正在开车邵磊,把气撒到同事身上,“喂!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把
见他脸色不佳,李维清又关心地问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烦躁地摆摆手,不欲谈起。
*
周六,万里晴空。
七月盛夏,太阳炙烤大地,街边白榆树几乎要燃烧起来,整座城市弥漫着热浪,让人喘不过气来。
底涌动着不易分明意味,说:“这个圈子谈什感情,反正到最后都要拍两散。”
他和陆知燃吗?
周衍不由冷笑,他最讨厌别人耍他,偏偏陆知燃在他雷区蹦迪。
结婚前夕,他问过陆知燃心里有没有装着个人,他是喜欢挑战高难度没错,但是可没大度到接受情人心里有白月光地步。
那样太麻烦,目前来看,陆知燃还不值得。他对陆知燃感觉,有点用之无味,弃之可惜。
就是这个三伏天,景逸宸居然感冒。
昨夜难得早睡,可惜室内空调忘记降温,后半夜生生把他冻醒,等早上起来时,脑袋跟灌铅样沉,说话带鼻音,嗓子也发干。
他坐在商务车后座,穿着身正装,鼻梁架着半金框眼镜,手中拿着病例分析翻开。旁边是助手小萱,开车是邵磊,行人正在去往茶友会路上。
景院长会生病,百年见。
小萱在与他交谈时,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热气,还有那不容忽视沙哑嗓音,不由担心起来,从背包里翻出盒感冒药,又拿出瓶矿泉水递到他面前,劝说:“院长,你吃点药吧,感觉你在发热。”
闪婚话题告段落,李维清话锋转,开始关心周衍身体,问他最近有没有犯病。
周衍有个老毛病,犯病时类似于低血糖症状,会头晕恶心,浑身脱力,不过这种状态持续时间很短暂,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
这个未命名症状伴随他二十七年,成年之前较为频繁,成年后发病状况减少。不是没看过医生,周家私人医生对于他这种罕见症状也给不出具体答案,只能保证不影响他生命健康。
现在只要提及这方面,周衍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新婚之夜,景逸宸那张面瘫脸闪而过,导致他原本还不错心情瞬间降到冰点。
讲真,换个人,他也不至于这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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