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天夜,景逸宸自打醒来,就有意去洗手间,但因足骨骨折不能使力,他现在算是半个残疾,坐起身都费力,更别提下床走动
景逸宸抬下左臂,声音平淡,好像在说件家常小事,“只是韧带损伤,不严重,愈合情况取决于受损程度。”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用右手握住左手,用点力气,心里瞬间有底,接着道:“韧带损伤是韧带纤维撕裂,范围较小,通常需要2—3周时间。”
“真?”周衍怕他逞强,视线转移,“那你脚呢?”
景逸宸扫眼下面,轻轻说:“周先生,麻烦你把挂在床尾病历单拿给,谢谢。”
周衍起身将病历单递给他:“也好,没什大事,就当作休假。”
夜办公。
为不吵醒周衍,景逸宸动作十分缓慢,用右手撑在床铺慢慢坐起来,肌肉酸胀乏力,可精神却异常亢奋。
即使再小心翼翼,还是扰醒对声音格外敏感男人。
周衍睁开眼,立刻朝声音源头看去。
“醒?”与此同时已经站起身向床铺走来。
这次意外幸亏只是轻伤,没有威胁到生命,也没有留下后遗症。周衍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不然他胸腔里积攒怒火旦释放,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事来。
景逸宸简单看下自己伤势情况,脑中迅速计算着,很快推断出自己出院日期,但是为让周衍安心,他活动下还插着针管右手,表明自己切安好,“没事,也不会影响到以后工作,就像你说,算是补个小长假。”
周衍朗声笑,握住景逸宸完好无损右手,轻轻晃两下,“景院长,你终于肯休息。”
两人手握手,互相传递温度,闲聊几句,周衍打电话叫白哮送两份营养餐过来。
等待期间,周衍又起玩心,故意问景逸宸:“院长,要不要上厕所?”
周衍手按在床头,俯身观察景逸宸脸色,眼底担忧是不加掩饰,“感觉怎样,叫医生来看看。”说着,伸手就要去按铃。
景逸宸及时拦住,眼睛晶亮,说话有条理:“就是医生。”
周衍拉过把椅子坐下,伸手去碰他额头,眼神冷却几秒,很快又恢复正常,问:“还疼吗?”
“不疼,”景逸宸心里暖,仿佛有股热流从脚底贯穿全身,“没事,周先生不用担心。”
周衍笑,直绷紧神经得到缓解,扫眼他被白布裹成粽子左手,说:“真没事?”然后抬抬下巴,意有所指,“手,会不会影响到以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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