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凝视着房顶瓦片,眼前浮现出陈晚侧脸,莫名渴望席卷着他坠入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许空山:不对劲。
用帕子擦。”
许空山毛手毛脚,擦脸时难免碰到伤口边缘,以至于结痂处略微翻开,露出鲜红内里。
“还好带碘酒。”陈晚让许空山拿着电筒,腾出手蘸取碘酒垫脚沾到他伤口处。
“上屋坐着弄吧。”寒风吹红陈晚鼻头,许空山领着他进屋,“妈带弟回娘家,爸喝醉不会醒。”
陈晚第次看到许空山屋子内部,简陋得令人发指,床上棉被估计不到他盖半厚。
不甚平整地面分布着大小不土坑,许空山熟练地避过,行至床沿。
屋内没有多余凳子,陈晚不得不挨着许空山坐下,两人侧身而对,投射到墙壁上影子重叠在起。
上完药陈晚没有把碘酒留下,是因为许空山自己弄不方便,另个则是出于他私心。这样在许空山伤口彻底消炎结痂之前,他都有与之亲密独处机会。
送走陈晚,许空山躺回被窝,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陈晚气息。感官在夜晚寂静中无限放大,许空山耳中充斥着鼓噪心跳声,嘭嘭嘭,急促而汹涌。
不对劲,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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