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毛猪票不是指邮局寄信猪生肖邮票,而是用来杀猪毛猪票。
按如今规定,如果没有毛猪票,那杀猪就要交半留半,当场称重做不得假。不像陈家养两头,还能自己决定交哪头。
也有养猪舍不得上交,为不被发现,他们在杀猪时候会把猪嘴蒙住,那样动静小,大家称之为杀蒙嘴猪,但是有定风险。
旦被举报,说不定整头猪都给你没收。陈家自然是不会做这种有违当下政策事。
吃早饭,周梅烧好大锅滚水,圈上肥猪被杀猪匠与许空山等人拖到杀猪凳上,刺耳惨嚎划破天际。
胸围往下是腰,不知道许空山腰是不是也同样敏感?
陈晚手指下是许空山结实肌肉,隔着衣服他都触碰到腹肌轮廓。
“六儿。”许空山重重地喘声,按住陈晚手,眼里带着求饶意思,再这样下去他要炸。
行吧,时机不对,陈晚量好腰围,放过这个可怜巴巴男人。
颈围、肩宽、臂长、臂粗、手腕维度以及胸围、腰围,陈晚全部记录在本子上,至于做裤子用到臀围裤长什,就留着下次吧。
去取。现在自家有缝纫机,就能省不少事。
周梅倒没想过她做不出衣服可能性,不会可以学嘛。
晚上许空山洗完澡,陈晚拿着皮尺站到他面前:“山哥你把衣服脱下。”
许空山登时想起流鼻血那晚,脸红得跟个晒黑猴屁股似。
他害羞模样令陈晚忍俊不禁,莫名有种恶霸强迫小媳妇既视感。
杀猪匠拿着刀对准肥猪喉下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冒着热气血奔
饭要口口吃才香。
陈晚视线扫过许空山腰下,轻轻咬咬嘴唇。
等把许空山棉袄做出来,他说服周梅他们就更容易。
周二,陈家杀猪。
瘦点那头陈前进昨天下午赶去交公,换回些毛猪票。
“脱呀,难不成还能吃你。”陈晚说着朝许空山伸出手,男人猛地后退步:“六儿,脱,自己脱。”
许空山解开棉袄,手倒没有像脱陈晚衣服那样发抖。
“站好别动。”陈晚将皮尺绕过许空山脖子,深色皮尺在喉结下方,喉头耸动间陈晚可耻地咽咽口水,“抬下胳膊。”
许空山听话地张开双臂,陈晚贴近他去够皮尺另头,两人距离无限接近于零。
“山哥你心跳得好快。”陈晚戳下许空山胸口,皮尺在许空山胸前收紧,不知道碰到他哪个敏感地方,男人肌肉瞬间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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