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泥岗那边。”外围山走人多,被取各式各样名字,再往里许空山也不知道叫啥,只能说个大致方位。
许空山挖这株何首乌类人形,虽然从药性上讲,它跟其他同年份没有区别,但因为传说加持,人形何首乌价格超出市场价范围,炮制会破坏它原本形状,反而卖不出高价。
德叔为人诚善,但不代表他不懂变通。
“回头你挖两根普通年份何首乌再教你怎炮制,这个你拿到药集找懂行人卖吧。”德叔其实也很不舍,但他若是提出想买,许空山肯定不会收他钱,不如让许空山卖给别人,把建房亏空还。
许空山听德叔话把何首乌收起来,等着下次带去给胡立伟。
脸上,舒爽地出口气。
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地上,藏青色布料上有明显白色痕迹,那是从他身体里析出盐分。
夏日昼长夜短,许空山到家时晚霞铺满半边天,给视野罩上层红色滤镜。
许空山以前没挖到过何首乌,对何首乌炮制方法仅有理论知识无实际动手经验,所以他跟陈晚知会声就准备马不停蹄地地去德叔那。
“山哥等等。”陈晚叫住许空山,把周梅留玉米拿给他。
暮色四合,许空山加快脚步,陈家亮起灯,见许空山回来,周梅揭开桌上锅盖。
陈晚苦夏胃口大不如前,周梅做全是下饭菜,好叫他多吃点。
“山哥,胡老板给你写信。”陈晚在蚊帐里摇着扇子,许空山洗完澡进来,陈晚把下午收到信拿给他。
许空山坐在床沿撕开信封,头发上水滴到
般不会有人晚上来卫生所看病,但为以防万,德叔仍然坚持把卫生所门开到晚上九点。只要有人要看病,即便是深夜,他也会以最快速度开门看诊。若病人无法移动,他便亲自去到病人家里,不论刮风下雨,几十年如日。
许空山乘着夕阳走到卫生所,德叔在厨房吃饭,他个人懒得麻烦,随便炒盘空心菜。
“吃吗?”德叔放下筷子,听许空山回答说没吃,他起身要去加菜。
“师傅你吃,周婶做饭。”许空山把药材背进后院,将其放到簸盖里。德叔没跟他客气,把碗里稀饭两口喝完,擦擦嘴来看许空山今天有哪些收获。
前面没啥稀奇,德叔面色平平,直到许空山拿出他挖个小时何首乌,德叔立马睁大眼睛,惊奇把何首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还放到鼻子下面闻闻气味:“这大何首乌,你上哪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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