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拉下电灯绳,手上蒲扇不停摇动,陈晚翻个身,想起陈勇飞说电风扇。
都八月十号,陈勇飞你能不能行
作者有话要说:陈晚:电风扇!电风扇!电风扇!
都只抿小口,半杯酒喝到下桌仍未见底。
许空山时不时回头关注陈晚情况,生怕他喝醉。他举动并未引起大家注意,因为席间很多像他这样扭头看热闹人。
“勇光快去拜拜你陈晚叔,沾沾他喜气,争取以后也考个大学生。”陈春来喝酒习惯随陈四叔,越喝话越多。
陈勇光听陈春来话,缩下桌走到陈晚身边,直愣愣地对着他拜。陈晚急忙站起来躲开,这都什跟什。
“使不得使不得。”陈前进赶紧把陈勇飞拉住,陈晚既不是菩萨也不是八九十岁老寿星,担不起这样大礼。
春来媳妇在桌下揪把陈春来腰间软肉,瞧瞧他干好事,不会喝酒就别喝那多,免得丢人现眼。
陈晚趁机离席,站到屋檐下散散酒气,他喝得不多,身上酒味大部分来源于左右熏染。
许空山偷偷盯着陈晚背影,见他步伐稳健,身形没有摇晃,暗暗放下心。
送走所有宾客已是晚上,陈晚疲惫至极。中午吃完饭,那些人非要拉着他给在场小孩传授学习经验,陈晚说得口干,连午觉都没睡成。
“当老师真不容易。”陈晚扑倒在床上,许空山帮他按摩太阳穴,陈晚舒服得发出哼哼唧唧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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