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疑惑地跟着田曼柔去到办公室,田曼柔抬头看他眼,发现他神色镇定,脸上没有半点疑惑,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似。
“上大学感觉怎样,课程能跟上吗?”田曼柔语气温和,关心番陈晚近况。
陈晚不住校,田曼柔与他见面机会周也没两次。
“挺好,跟得上。田老师找是有什事吗?”陈晚当然不会以为田曼柔只是跟他聊这些,若真是如此,刚刚在教室或者走廊上就能说,何必走这远专门来办公室。
陈晚话出,田曼柔也不绕关子,她打开抽屉拿出封信递给陈晚:“你看看吧。”
”陈晚猜测董嘉年肯定是跟董教授发生点什,不然齐仲康不会特意跟他提起。
“董教授跟说。”齐仲康为好友鸣不平,当年事以董经纶岳家在南城地位,只要他夫人愿意为他奔走,必然有转圜余地,而对方直接登报断绝关系行为无疑成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
董经纶下放后,董家二老先后离世,家三口天人永隔,董经纶万念俱灰,平反成支撑他活下去唯信念。
发生在筒子楼里事在学校老师们之间传遍,董嘉年到来出乎董经纶意料,毕竟是亲父子,登报断绝关系事是他母亲做,董经纶谅他年少无知,没和董嘉年计较,让他进门。
但董嘉年是怎做呢?他见到董经纶第句话不是关心董经纶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而是直接质问他为什要把房子租。
换作其他学生,田曼柔定不会如此直接,但陈晚表现出与外表不符沉稳让她打消心中顾虑。
陈晚展开信纸,“对贵校财经专业大新生陈晚检举”行标题映入眼帘,他眉头微敛,不动声色地继续看正文。
正文篇幅很长,洋洋洒洒写三张信纸,控诉他扰乱校园风气。
人心都是肉长,董经纶满怀期待落空,他无比失望地斥走董经纶,全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齐仲康受董教授所托,前来同陈晚解情况,他担心董嘉年不死心再去打扰陈晚。
“后面没见过他。”陈晚不确定是董嘉年没再来,亦或是来但他刚好在学校没碰上。
“行,要是他再来你记得跟说,董教授托转告你,他房子他想怎处理是他自由,跟董嘉年没有半点关系。”大课间休息时长是二十分钟,齐仲康三两句传达完董教授话,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下间教室。
转眼到周五固定班会日,陈晚听堂政治课,临走时田曼柔单独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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