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孟海主动提出有没有什
需要他帮忙
时，许空山也直接回
个没有。
“好好干。”孟海拍拍许空山肩膀，行业不分贵贱，不是非要出人头地才算成功。
孟海没有对许空山隐瞒他身世：“你生父名叫秦承祖，要是你想见他，
可以帮你找人联系。”
“不用。”管他秦承祖宋承祖，许空山压根没想过寻找生父，“谢谢舅舅。”
在陈述往事言语中，孟海多次将责任揽在自己头上，若非性格使然，他或许会抱着许空山嚎上
句“这些年你受苦”。
人心都是肉长，“舅舅”二字，许空山叫得很是自然。在他看来，孟海对他不存在任何亏欠。
杯里茶水发凉，陈晚索性全倒，重新兑上开水，端着托盘将杯子送到客厅。
昨晚上齐仲康那借。
干枯茶叶在水冲力上无规律地翻滚，吸水后渐渐展开，将透明液体染成青黄色。
客厅内孟海与许空山对坐，陈建军说得没错，许空山既不像他也不像孟雪，仔细瞧眉眼依稀有几分那个男人影子。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许空山长得像孟雪，孟海也不会多想，毕竟他此前并不清楚孟雪怀孕事。
“陈晚应该告诉你吧？”孟海视线扫过许空山挺直脊梁，柔和眼神，“你亲生母亲原名叫孟雪，是她哥哥孟海，如果你愿意话，可以叫声舅舅。”
孟海是谁，北方军区师长，闯过枪林弹雨，什场面都见过，手上真正沾过血，是众多士兵崇敬对象。
孟海饮半杯茶，说完过往，接下来是计划将来。陈晚在许空山身边坐下，起听孟海打算。
“你想留在南城还是跟去部队？”许空山今年二十五不是十五，他未来，孟海无权决定。
许空山毫无疑问是要留在南城，以孟海为人，不可能给他在部队开后门。董嘉年当他那多年继子，愣是没从他这享受到丁点“额外”优待。
孟海失笑，又让陈建军说中，他果然喜欢许空山这孩子。抛去血缘关系，许空山性格同样让他很欣赏。
他不相信许空山不懂师长含义，但许空山从头到尾却没表露出任何巴结意思。
此时，他卸去身上层层光环，在许空山面前做回个普通人。
许空山舅舅，是他今日唯身份。
孟海停顿几秒，似乎在等待许空山如他所愿，唤他声舅舅。
许空山沉默不语，孟海脸上划过缕失落。
客厅内孟海并未刻意压低嗓音，茶香袅袅中，发生在二十六年前往事传入陈晚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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