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请示,我三天后的火车票。”秦承祖给了个时限,他下一站是京市,“陈晚你没事的话帮我做做向导?”
陈晚自无不可,秦承祖想随意走走,他索性把人带到了平安村。
秦承祖在京市长大,是家里独子,后来出了国,上山下乡轮不到他身上,是以看着
不可能,这是浮现在厂长等人脑海的念头。
如果陈晚完成协议,生产线盈利为纺织厂百分之三十,秦承祖百分之四十,陈晚百分之三十。
怎么算,纺织厂都不亏。
钱舅妈出声了:“新生产线的财务厂里必须经手。”
她看似与生产线负责人站在同一条线上,但利润分成,纺织厂本来就是其□□同体。
,完不成任务不准下班!”
省运输队和县纺织厂是目前国营企业中的特例,若是每个厂子都能有他们的思想觉悟,日后也不至于产生那么多国企被私企挤垮,大堆捧着“铁饭碗”的员工下岗了。
秦承祖的出现让厂长撒了手上的茶,戏耍一遍还不够吗?
“秦先生?”厂长挤出微笑,真诚的模样没有泄露半分他心里的想法。
“你们谈。”秦承祖自己找了椅子悠闲地坐着,让陈晚直面厂长等一种领导。
陈晚要的财务独立,不过是单独建立收支,不跟厂里一起记账而已。
钱舅舅也说了几句看似限制陈晚,实则以退为进的话,秦承祖看了看三人,最终目光落在陈晚身上,年轻人心眼真多。
如果陈晚能听到秦承祖的心声,一定会回他一句心眼再多也比不过您。
资本家。
领导们的意志已然松动,厂长以手作拳,抵着嘴假咳两声:“这个章程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们不能擅自决定,需要请示上级,可能需要些时日。”
陈晚说出秦承祖愿意投资三十万为纺织厂建设新的生产线事,办公室内的众人面色一喜,然而下一秒就散得一干二净。
“不行,这不合规矩!”生产负责人大声反驳,他作为总负责人,按理新的生产线也该他管理,陈晚他不仅要管,还要将新生产线的财务独立出去,他绝不答应。
钱舅舅与钱舅妈一个副厂长一个财务主管,二人保持沉默,现在不到他们说话的时候。
厂长若有所思,他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秦承祖的三十万明显是基于陈晚的投的,也就是说,陈晚在哪,三十万在哪。
“我与秦先生达成协议,这三十万要在一年内回本,若是没有完成,这条生产线的收益百分之七十归秦先生所有,百分之三十归纺织厂所有。”陈晚话音刚落,一直叫嚣着反对的生产负责人消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