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社长连连点头,公社每年有镇里派发的公粮任务,要是交不上既定的额度,他当社长首先会被问责。
“种田辛苦,我能体会乡亲们的不容易,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所以我准备以后东言服装厂每年会为公社提供五个工作名额。”陈晚满意地看着社长露出他想要的表情,“不知社长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陈晚的意思不难理解,服装厂提供名额,而名额最终花落谁家,就将由社长决定了,其中的好处不言而喻。
“能,当然能。”社长喜不自禁,看陈晚的眼神仿佛在看大贵人,“你放心,我们公社一定公平公正,绝对不叫你为难。”
按照陈晚对东言服饰的规划,扩招是必然的,五个名额不过九牛一毛。刘强的目光里写满了敬佩,陈前的方法简直妙极了,有招工名额吊着,加上社长的撑腰,平安
扶,不小心从走廊上摔到了院子里。德叔给他看过了,只是一些皮外伤。”幸好是临入冬的季节,人人都穿着厚衣裳,给陈前进提供了一层缓冲,因此身上仅有几处淤青,没见血。
“闹事的人呢?”陈晚语气凌厉,张诚歉意地摇头,接到刘强妈的报信,他第一时间赶到陈家,但迟了一步,闹事的人已经跑了。而且陈前进是自己摔的,那些闹事者,他除了口头教训,采取不了其他实质性惩罚。
“麻烦张哥了,你能陪我去趟公社吗?”陈晚必须让犯错的人得到该有的教训。
张诚自然答应,他对另外一位警员交代两句,穿戴整齐,随陈晚前往公社。
陈晚招工是跟公社报备过的,作为东言服饰的开创者,他算得上临溪镇的红人,对于他的到来,公社的社长亲自出面进行接待。
陈家发生的事尚未传到社长的耳朵里,对方笑意盈盈地让人给陈晚倒茶,陈晚将茶杯往前一推:“社长,我今天来是想请你为我主持公道的。”
主持公道?社长脸上没了笑意,张诚适时讲出了陈家的遭遇。
“他们真是太不像话了!”社长为他管理的疏忽向陈晚致歉,“是我们思想教育不到位,我回头就叫人下对加强思想教育工作。”
陈晚不置可否,思想教育对没有道德底线的人而言毫无意义,只有切实感觉到痛了,才能使他们真正长记性。
“社长,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给我们公社的人都安排好工作,但一来服装厂规模有限,二来社里那么多土地,是社员和先辈们积年的心血,总不能在我们手里抛了荒,粮食才是根本,您说对不对?”在不知不觉间,陈晚已然把握了交谈的节奏,使得社长顺应他的话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