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吗?”许空山放下手指,皱着眉,似是被陈晚眼底红刺痛。
“没有。”陈晚如实道,忘记外部环境二人不清楚他们此时姿势有多亲密。
疑惑念头从满玉山脑海中闪而过,他不由自主
继续选半日衣服,陈晚忍不住用手背揉揉眼,临时工工资是日结,他掏钱,反身锁上仓库大门。
“你眼睛怎?”满玉山见陈晚频繁揉眼,拉住他胳膊,“是不是进灰?”
“不知道。”陈晚用力眨眼,迎风落泪,但严重异物感仍未消减。
“有红血丝,别揉。”满玉山没有在陈晚眼中发现异物,“待会儿滴点眼药水试试。”
满玉山试图靠近给陈晚吹吹,被陈晚躲开。
者服装进行评选,满意贴勾,不满意贴叉。
两把叉无疑不合格,临时工随后会取下来,两把勾则放到单独区域。勾叉陈晚和满玉山需要另外商量,但大多数都是两把叉,他们走过货架,瞬间空片。
陈晚看得眼花缭乱,仰半天脖子酸痛难忍,对上满玉山视线,二人同时苦笑。
“歇会儿吧。”走完列货架,陈晚在椅子上坐下,“感觉如何?”
满玉山捏着眉心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沉重:“比想象中差太多。”
陈晚这状态显然没办法开车,满玉山在国外持有驾照,但不适用国内交规,陈晚半闭着眼,让他去制药厂找许空山。
满玉山路小跑,迎面碰上过来和他们汇合许空山:“正要找你,陈晚眼睛突然不舒服,开不车。”
话音刚落,许空山快步把满玉山甩在身后,陈晚坐在副驾驶,睁只眼闭只眼。
“哪只眼睛不舒服?”许空山把拉开车门,满脸急切。
“左边。”陈晚抬头贴近许空山,感受着他手指轻轻扒开眼睑,吹两口气。
放眼望去,黑、军绿、藏蓝占据仓库主色调,灰扑扑,颜色不敢大胆便罢,关键款式也十分保守。大部分参赛者对于“新衣服”理解完全是字面意思,新做衣服就是新衣服,不具备半点内涵。
“慢慢来。”陈晚感受和满玉山相仿,“革弊,须从源头理睬。如今源头已变,总有天能看到们想要结果。”
“朱熹话。”满玉山失笑,“记得祖父书房有朱熹真迹,不过现在应该物是人非。”
陈晚闭目缓解眼睛干涩,他闻言转过头:“不信轮回,但相信因果报应,你信吗?”
满玉山明白陈晚在代指什,他坚定目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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