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陈晚
许空山不忍叫醒陈晚,他将闹钟改到八点,让陈晚多睡半个小时。
闹钟准时响起,陈晚把扯着薄被罩到头上,脑海中浮现四个大字:不想上班。
但想起今日安排,陈晚无奈起身。客厅餐桌上放着许空山买回来稀饭,以及个剥壳鸡蛋,并两叠小咸菜,咸菜碟下压着许空山留字条,叮嘱他别忘吃饭。
吃过早饭,陈晚去到办公室,将设计图拿给满玉山。
满玉山仔细翻看完设计图,神色复杂地看着陈晚,在听说陈晚以己之力撑起东言全线时,满玉山第反应是不可能,原创不是临摹,作为设计师,他非常清楚不间断产出难度有多大。他在国外认识设计师不下百,论平均每年产出量,无人能与陈晚相提并论。
人,许空山关窗,取出盆冰块放到电风扇前面,制冷效果不比空调弱。陈晚最近常住家属院,许空山把电风扇和冰箱搬过来。
“山哥,你帮捏捏肩膀嘛。”陈晚低头画天,肩颈隐隐泛着酸痛。
陈晚将后颈送到许空山手下,算盘珠子般脊骨微凸,丝绸布料贴身,勾勒出蝴蝶谷形状。
许空山暗自吸气,伸手触碰陈晚肩膀。
“山哥你手好烫。”陈晚瑟缩躲,扭头贴着许空山前额,“这烫,是不是热伤风?”
老天爷似乎把瓶颈二字从陈晚字典中抹除,满玉山原以为陈晚天赋在于常服,却没想到他设计礼服竟如此惊艳。
“这多刺绣,三个月时间来得及吗?”满玉山提问同时,心中突然浮现出个念头,换做他是绝对来不及,但陈晚肯定可以。
“朱文母亲擅长刺绣,这上面大部分图样之前请她绣好。”陈晚从不做没把握事,他不过是把有花样融进礼服中,三个月完全够用。
陈晚另外列张清单,写明他需要用到材料,麻烦满玉山帮他配齐。
“没问题。”满玉山扫眼清单,“要给你配助理吗?”
“不是热伤风。”许空山咬牙,猛地按住陈晚腰,让他感受自己发烫原因。
哦,陈晚不自在地动动屁股,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素许空山蛮多天。
真可怜,陈晚手往下探探,勾开许空山裤腰。
“六儿。”许空山不止发烫,简直要从内往外燃起来,陈晚动作不停,顷刻间被许空山翻个身。
阳光破窗而入,家属院逐渐喧嚣。许空山牵着薄被盖住陈晚肚子,目光在他身上深浅不红痕上流连,这些全是他昨天晚上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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