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陈晚存
些私心，若杜腾龙采取他
建议，许空山也将是其中受益者。没办法，制药厂给许空山开那份工资，着实少点，服装厂随便拎个小领导出来都比他强。
陈晚只管讲，具体要怎样落实，那是杜腾龙事，他相信杜腾龙既然听进去，自会采取行动。
很快到年关，陈家饭馆关门歇业，陈前进带着大家子人回平安村。
许久没住人，屋内难免落层灰，于是扫地扫地，擦桌擦桌，忙到天擦黑，终于收拾个七七八八。
因为许空山假期短缘故，他与陈晚是年二十九晚上回，待到初三下午，再载着车土产返城。
服装厂进行年终结算，盈利非常可喜，去除原材料及人工设备等成本，剩余大部分都投入厂区建设和广告宣传，是以欠银行账还得往后挪挪。
继个人贷款后，陈晚又用服装厂名义借两百万，看过服装厂财务报表，银行批得特别痛快。
陈晚让财务给全厂工人发笔年终奖，少十块八块，多数百，全凭个人表现，愣是把工人们本就极高效率又往上拔截。
两个厂子挨得近，陈晚系列动作杜腾龙也有所耳闻，他略思索叫来许空山，想借许空山口打听点更具体东西。
杜腾龙向来是个善于革新，给员工发奖金明面上是增加厂里开销，但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工人积极性高，来二去，明显是双赢局面。
初四许空山照常上班，陈晚睡醒时旁边被窝早凉透，厨房里红薯稀饭冒着热气，眼便知是许空山手艺。
吃过早饭，陈晚去服装厂，顺道给主动留守满玉山带些周梅做香肠。
听见敲门声，满玉山搁笔打开办公室房门：“新年好。”
“新年好。”进入办公室，陈晚递上手中香肠，眼角余光扫到桌面上彩色线稿，“你画设计图？
然而更具体许空山同样不太清楚：“要不
回头替您问问？”
“行，你替问问。”杜腾龙不着急，左右时半会办不好，慢慢来。
这并非什
不能泄露机密，怕转述不够详细，陈晚干脆让许空山找杜腾龙约个合适时间当面谈。
作为后来者，陈晚较杜腾龙这个当局者更解如今红火国营厂所存在弊端，设备落后、产品单、管理松懈等等，导致九十年代大批国营厂在外来资本冲击中破产，掀起轰轰烈烈下岗潮。
虽然制药厂在杜腾龙领导下发展良好，不过在陈晚看来，依然有许多可改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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