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霜、阿霜……”
迟霜恍然惊醒,看向卧室。
“阿霜,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阿霜,呜呜、阿霜……”
急促脚步声响起,她淡漠看向门口。
女人冲进来,拿起桌上书本就砸在她脸上。
“为什只比林砚雪多三分?”
“你到底是怎学?”
“你不像她样会说话,会讨人欢心,现在连成绩都快被她追上,你还能干点什?你不努力怎超过她?怎抢回属于你切?”
“不可能,你怎跟她说?”
“没有跟她说话。”
“没有说话?”女人急红眼,转身拿起桌上遥控器,“为什不跟她说话?那是你妈妈,是你妈妈!”
“她不是。”
啪地声,遥控器抽在她脸上。
是她!”
“可这些,跟砚雪有什关系?啊——”
菜盘被掀翻,滚烫油汁落在女孩身上。
“林砚雪是你敌人,是你仇人,你给牢牢记住!”
——
迟霜抿着唇,攥住被角,偏过头去。
鹿辞哭得很急很凶,像是做什噩梦,不住唤着她名字,向她道歉。
许久之后,迟霜忍不住,进卧室,坐在床边,鹿辞还在睡着,满脸泪痕,时不时便会叫她名字,跟她说对不起。
她叫叫鹿辞,却怎也叫不醒,只能陪在她身旁,听她说整晚“阿霜,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是有二更,但是会很晚
“你今晚不要睡觉,把卷子重新做遍!”
“跪在地上做!”
——
最后个梦境,是鹿辞。
她气急败坏指着她,声嘶力竭骂着她,最后,像那个女人样,用力把手机砸在她身上。
“你再说遍?你再给说遍?”
“她不是。”
——
同年,期末考试,她考年级第,林砚雪第二。
她回到家,把成绩单放在桌上等着家长签字,便回到房间去看书。
那年,她十二岁,衣服只有件破旧校服。
那天,她回到家,刚踏进家门,就觉察到不对。
女人向她冲过来,激动抓住她,“你今天见到静秋是不是?”
“你跟她打招呼吗?叫她吗?叫什?她有问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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