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辞摇摇头。
不行,她现在就已经憋得很难受,
听说还有半个小时,鹿辞泪水倏地上涌,在眼眶中打着转转。
“小辞到底是怎回事?怎还哭?”江芙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但听得见有人在抽搭。
迟霜帮她抹去眼泪,把她紧紧抱住,“不哭。”
“实在不行,再咬口?”迟霜问。
鹿辞眨眨眼,又掉下来两颗金豆豆。
鹿辞瘪着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闭上眼睛倚着迟霜颈窝,轻轻蹭蹭。
“芙姐,稍微快点,小鹿不太舒服。”
“不舒服刚才在医院怎不说?直接去找医生不就好吗?为什非要回家啊!!”
“好,您就别啰嗦,专心开车吧。”
迟霜搂着鹿辞,让她趴在自己怀里,轻轻抚着她后背,“这样会好点吗?”
“怎,在医院待不是挺好吗,怎突然要回家?”江芙边开车,边询问,十分不解。
迟霜搂着裹在衣服里,只露出双眼睛小鹿,轻笑下。
她能怎办呢,谁让这家伙又到发热期呢,这种事情在医院解决可太不方便。
“小辞,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芙姐。”鹿辞闷声道。
她不想让阿霜再咬她第二腺体。
上次阿霜伤还没好时候,她就让阿霜咬两次她第二腺体,结果当天差点被憋死……
而且让她更害怕是,咬第二腺体可抑制发热时间次比次短,现在咬第二腺体,基本上与催情无异,根本抑制不多久,反倒会让她热潮来得更加凶猛。
她不想QAQ,不想!
“还能忍住吗?”迟霜问。
鹿辞摇摇头,“阿霜,难受。”软糯道。
“阿霜,快不行,阿霜,好难受,呜。”鹿辞哭唧唧地啄着迟霜脸颊。
“阿霜……”
“再忍下,乖,很快,很快。”迟霜看看路况,“芙姐,还有多久?”
“前面有点堵车,怎也还得半个小时吧。”
“嗯?听你这声音可不对。”江芙又从后视镜多看她几眼,度怀疑这人是不是鹿辞啊,怎声音这软糯。
鹿辞被她看得心虚,又把脸往衣领里缩缩,只露出浓密眼睫。
熟悉燥热感疯狂上涌,鹿辞连做好几次深呼吸,把头伸出来,大口喘息着。
“小辞,你脸怎这红?发烧?小霜?这是怎回事?”江芙瞧见鹿辞那红润脸颊,立马发问。
迟霜侧头看看怀里人,搂着她小腹手轻轻拍拍,“乖,再忍下,马上就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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