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让她进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鹿辞哑口,QAQ,怪谁啊!!
迟霜亲亲她红润耳唇,好久没瞧见这软趴趴小鹿。
正欲再咬咬她唇,房门突然被推开,两人唇瓣触即分。
“妈咪,你好点吗?”小意蹭蹭蹭地跑过来,似乎没看到两人刚才举动,满眼都是关切,伸出小手贴在鹿辞额头。
迟霜轻轻摸摸她腺体。
“嘶、嗯,不行,不能碰。”鹿辞赶紧推开她手。
“怎?”
“……就,好像,腺体变得很、很敏感。”鹿辞有些难以启齿,她能说她刚才只是被摸下腺体就来感觉吗?
“应该是药劲儿还在,帮你敷会,等药劲儿过去就好。”迟霜又去换条沾凉水毛巾,帮她冷敷着。
“自己可以吃,你去陪妈咪吧。”
“好,那你乖乖,麻烦各位帮照看下她吧。”
“放心,怎说也是儿媳妇儿啊。”沈肆意自然坐在小意身旁。
迟霜回到卧室,看眼窝在床上,只露出双眼睛,脸警惕小鹿,走过去把手伸到被子里,摸摸她身子。
“不是已经咬过吗,怎还在发热?”
晚上,另外两组家庭准备好晚餐,邀请众人下楼用餐。
迟霜领着小意下来吃饭。
“嗯,小辞呢?”
“啊,她有点不舒服,在房里休息,会帮她煮点粥就好。”
“怎?”其他人立马关切围过来。
“好
鹿辞无精打采趴在她腿上,“小意呢?”
“在楼下,跟大家起吃饭呢。”
“你就把她个人放那?”
“没事,那多人在呢。再说,她早晚也得独当面啊。”
“那这也太早吧?”
“还不都是你那个破膏药闹。”鹿辞肚子苦水,她腺体现在还在刺痛呢!这不会对腺体造成什伤害吧?
迟霜把餐盘放到旁,把麦关掉,把人拽起来,摁在腿上,撩开衣服看眼,两处腺体微微有些发红,倒是看不出什异常。
起身去浴室拿来个毛巾,沾沾水,帮她敷在腺体上。
“嘶、烫烫烫!”
迟霜顿下,把毛巾往自己颈间放放,只是有些温热,也不至于烫啊。
“下午玩水时候有点着凉。”
“啊,带药吗?这有。”沈肆意老婆刚要起身,迟霜便冲她摆摆手。
“不用,带,已经吃完睡下。”
沈肆意去厨房拿套干净餐盘,帮鹿辞盛点饭菜递给迟霜。
迟霜赶紧道谢,接过餐盘,看眼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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