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此刻正把玩着手中两个银锭子,对谢华容无辜地耸耸肩,“堂弟何出此言?”
对上谢安澜那双无辜眼睛,谢华容恨恨地咬咬牙,狠狠地瞪眼自家小厮,怒火
早就赌红眼谢华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些,只是看着赌桌上越来越高铜钱在想,什时候可以把谢安澜手里钱给赢完。
就在谢安澜赢下第二十局时候,谢华容不耐烦地吩咐小厮道,“给钱!”
“少爷没没没……没钱!”小厮欲哭无泪地望着谢华容。
少爷输十九局加起来共输出去千零四十八两五百七十四文,这大笔钱,他可不敢再替少爷做主。
“什!”谢华容像是听见天大笑话样看着自家小厮,谢安澜总共也没赢几局怎可能将他身上钱都输光。
跟谢安澜只是玩玩话。
大概在输快有百文时候,谢安澜终于赢回!
谢华容楞楞,旋即吩咐小厮很爽快付两文钱,赌意盎然道,“再来!”
谢安澜勾勾唇,没说话,往赌桌上扔文钱,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意思。
大概在又输百文钱左右时候赢钱,谢安澜渐渐摸索出规律。
“少爷,账单在这儿你请过目。”小厮也清楚自家主子秉性,所以方才察觉到,钱数目在不停增长时候,就找赌坊账房帮忙立张清单。
谢华容把夺过小厮手中账单过目,前面还算正常,但从谢安澜赢第十局开始,局势就开始扭转,之后谢安澜每赢局,他钱都在成倍减少,到上局竟然下子就输出去五百多两!
如此演算,那他这局岂不是把输出去千多两!
怪就怪在他没有将铜钱当回事,没料到即使是文钱成倍增长,也是十分恐怖,若不是小厮及时提醒他,倾家荡产都是轻!
谢华容脸色铁青地撇眼谢安澜,捏着账单手都隐隐泛着青筋,胸中,bao怒,“你诈!”
正常人输赢率大概在百分之五十左右,而他赢率只有百分之都百分之二。
谢安澜很好奇,就原主这个倒霉到家赌运,他是怎上瘾。
两人对赌直从天亮赌到天黑,谢安澜不多不少正好赢谢华容十九局。
而谢华容身边原本由个小厮给钱演变成两三个赌坊账房先生拿着算盘不停在算钱。
桌子周边也逐渐围满看热闹人,原本他们也以为文钱赌赢没什看头,现在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今儿他们算是开眼界,原来文钱还能这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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