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询道,“能跟仔细说说都出什事吗?”
妇人看谢安澜身上华服,直接吓得匍匐在地上,不敢有丝毫隐瞒地说,“回大人,今天早上民妇照往常样起来煮饭,灶间积累碎炭有些多,就叫相公拿到库房里去存放起来,等到天再冷些好拿出来暖暖房,谁知相公刚抱着木炭去库房,不久,就听见轰声惊雷响,整个房子瞬间炸碎燃烧不说,相公也因此烧伤。”
民妇说完就已泣不成声,她家公婆尚在,下面还有三个尚在幼龄孩子,若是相公去,这可都怎活啊。
“这还不是老天惩罚是什!”医馆学徒听完后,更加认定自己猜测。
旁边也有不少人在附和点头,甚至其中还有与妇人家邻居们,纷纷表示确有其事。
“大人,求求你救救他吧,他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事。”被这多人说,妇人脑子乱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家,只能拼命哀求起来。
“初带病人上车。”
谢安澜当然不信有什老天爷在惩罚,不过听完妇人描述后,倒是让他想起样至关重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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