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悬着炳黑色长刀,宽大粗糙手掌直握着刀柄,不曾有刻松开。
这就是那名震朝堂威远候。
他见谢安澜从马车里出来,利落翻身下马,连带着他后面众士兵也跟着下马,齐齐跪在谢安澜面前。
“臣等拜见宸王殿下。”盔甲声音,与将士们粗犷迎接声融为体在这空旷道路上,让人心潮澎湃。
“侯爷快快请起。”谢安澜笑着将威远候傅铮给扶起,“说起来该是与侯爷见礼才是。”
。
这就是古人们削尖脑袋都想往上爬原因,因为最下层人没人权啊。
上面句话,下面跑断腿。
谢安澜庆幸自己是个王爷,除穷点,其他基本不用奋斗。
当夜霍森就点好人员去往两州府各大官邸传达谢安澜命令,相信不日这里难民就会有结果。
傅铮还没怎明白谢安澜意思,陆乘舲紧随其后下马车,向他行礼,“舅舅。”
傅铮看着面前这个许久未见外甥,脸皮子抽抽,极其不愿地又跪下去,“拜见王妃。”
如果连区区难民都解决不话,那这些官也不必在留着。
就在护卫队在两州府掀起滔天波澜时,谢安澜他们终于进入沂城,与威远候汇合。
沂城城门外远远地就看见队人马站在道路旁,扬着旗帜在接应他们。
马车驶在跟前,谢安澜撩起车窗第眼就看见坐在匹枣红色马匹上中年男子。
他目光如炬,神情坚毅,穿着身不知道原本就是褐色,还是被血侵染成褐色铠甲,显得十分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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