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乘舲后面那些要求,他都没放在心上。
“殿下若是觉得乘舲提要求太多,也可以再商议。”
这意思就是两银子也还有讨价还价余地。
怪不得古往今来人都喜欢走私,真是,bao利。
谢安澜眼红,“要火|药也行,不过你得把你手中股份分成。”
张牛皮也要三四两银子左右,而张牛皮也能做四五个马鞍,稍大张,做五六个也不是不可能,乍算好像也不怎亏本,就是也不会赚就是。
而谢安澜想要赚钱就得把这皮子价格压到三两及三两以下,这对陆乘舲来说是极为吃亏,所以他才说想吃个软饭,走个后门,拿个最低价。
陆乘舲稍稍松口气,“殿下想给乘舲什价格?”
“二两张。”都是家人,谢安澜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自己心里最低价位,末又加句道,“当然你若是觉得这个价格太低,还能再商量商量。”
陆乘舲温润眼珠微微转,目光落在方才干货盒子上,停顿会,笑道,“两银子给你张,你把那盒子里买卖分五成,另外还想要你京城里摆摊那个点子,还有你手中火|药优先购买权。”
“没问题。”陆乘舲爽快地应下。
两人都很满意,当即签下契约,表示买卖成。
陆乘舲心满意足收好契约,又看向谢安澜,“殿下以后莫要在说吃软饭,殿下欠乘舲都在这些契约中笔勾销。”
谢安澜笑笑,没有认同,钱上事情能笔勾销,情义上事,却辈子都勾不掉。
“殿下现在能告知乘舲那盒子里干贝究竟有何用处吗?”陆乘舲知道谢安澜看上东西就定不会是光能吃那简单,所以方才他故意加在赌注里,试探番,现在立下契约他就更好奇。
“两?”谢安澜惊讶,这草原人皮子究竟是有多烂大街才会便宜到这个地步。
原本他觉得在大邕能卖到三四两左右,本钱也差不多在二两左右吧,毕竟大邕法律上并没有写着可以与草原部通商,这就意味着这是走私,而走私往往都伴随着极大风险。
比如死去忠叔。
这是用多少钱也买不回来人命,所以他没有把价格压得太低,当然也存不想让陆乘舲亏得太狠心。
没想到,倒是他太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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