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语气总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酸意。
“那可不,七弟婿那可是七弟现在放在心尖
“吃些菜垫垫肚再饮酒,空腹不好。”
陆乘舲已经将矮桌上带壳带刺东西都给剥好,整洁漂亮摆放在白瓷盘内,推到他面前。
谢安澜眉心微蹙,向他身后秋棠扫眼,眼底带着丝责备。
“不怪她,是自己要做。”陆乘舲抬眸看看他眼神,低头解释道。
谢安澜没有说话,拿出旁用来净手绢布,细细替他擦拭掉手上油渍。
他这嚼着东西,心思神游,也没发觉过多少时间,直到身边王妃实在是看不下去,拉拉他衣袖,他才惊觉过来。
发现其他几位兄弟,正脸惊诧地看着他,他这才咳嗽声,“那行,就依七弟所言,那地就送与七弟,回头让王妃把地契送你府上,七弟莫要反悔就好。”
谢安澜似笑非笑地挑起好看得凤眸,意味深长地道句,“五哥不后悔就好。”
后悔?
谢观潮摇摇头,块寸草不生荒地,能换个挣钱买卖,他高兴都来不及,怎会后悔。
听到谢安澜条件,谢观潮微微怔怔,蹙蹙眉。
若不是那块荒地确确实实寸草不生,他都要以为那是块宝地。
“七弟,你可想好,那地不值钱。”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可以换个条件。
谢安澜挑挑眉,微微笑,“不用,五哥,现在又不缺钱,也不缺别,就想要那块地。”
当着众多人面,陆乘舲面露羞赧,指尖微微瑟缩下。
手腕处却被谢安澜握得死死得,无奈只得由他去。
等他们这边完事,抬头,发现所有人都把目光定格在他们身上。
陆乘舲,“……”
“七弟婿,七弟待你可真好。”北济王妃,也就是谢观潮王妃,见陆乘舲目光与她对上,端庄地道句。
“那就如此说定。”
谢观潮得到自己想要东西,也不闹腾,端起酒杯,对着谢安澜隔空敬下,仰头,饮而尽。
谢安澜也笑笑端起酒杯,轻抿口,垂着眸子,眼底浮现出抹不易觉察笑意。
“殿下……”
谢安澜正待在饮口时候,旁边陆乘舲开口。
“额……”
谢观潮被谢安澜话说得噎。
明明半年前,七弟还是个需要他们这些兄弟接济穷赌鬼,这才过去半年,钱也有,王妃也有,什都不缺。
跟他比,反观他们变得跟个穷光蛋似。
顿时,嘴里贡品佳肴就变得如同蜡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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