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索性也不急,让下人给王尚书奉茶,两人就在挨着鱼池回廊中静坐着等候。
王勐倒是心急,他户部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可是想到回去不仅要处理那些公务,还要面对下属无休止讨论棉种事,也是心烦,还不如坐在王爷这儿讨个清净。
于是两人就这坐着,品着清茶,吹着春日里微风倒也怡然自得。
嗯,如果再把王尚书这个小老头忽略话,单看谢安澜与这满庭春色不仅会怡然自得,还会觉得心旷神怡。
“王尚书,你们户部是不是不行,听闻近些年都是陛下在拿自己私库补贴国库,连陛下私库都能有充盈,怎国库就充盈不起来?”坐着也是坐着,谢安澜不介意与他聊聊天。
听,王爷手中这棉种究竟是从何而来,只要找到出处,没准就能找到更多棉种,来年邕朝百姓也能多几身棉衣。”
谢安澜眉梢挑,脸上不见丝毫慌乱神情,微微眯眼想想,似乎在回想着什,半晌后,才答复道,“此事你们可就问错人,本王并不知这棉种是从而来,都是属下人经办,本王也是见这棉花开得好看像花骨朵样,偶然间起奇思妙想。”
谢安澜说着停顿下,直视他又道,“你们也是清楚本王,总是时不时就能想到些常人想象不到之事,然后将它实现,这算是本王种天赋吧。”
“是是是。”王尚书听着直点头。
现在整个邕朝人,谁人不知,宸王殿下有颗玲珑之心,所以才能制造出像水泥、火药那等利国利民之物。
王尚书听这话,面色也是尴尬,不仅仅是王爷个人说他们户部不行,而是整个邕朝都在说他们户部不行,然而他们又怎会懂得他艰辛与苦涩。
王尚书嘴角泛苦,“王爷有所不知,邕朝连连战乱,先皇又是个喜好骄奢,在位几十年修建不少园林楼台,耗空国库,们户部也是艰难,外要维系军需,内要维持安定,而国家又连连战乱,民不聊生,年下来国库能剩余多少?”
王勐说着顿觉手中清茶都是苦涩,他在户部这多
这发现棉花用途是再和情理不过。
只是,这棉种……
王尚书皱皱眉,朝谢安澜又拱拱手,“不知王爷可否让见见找到棉花此物下人。”
“可。”谢安澜没什好拒绝,转头对身边个下人道,“去把陈桂找来。”
下人去时间有点久,彼时正值万物复苏季节,正是寻找种子好时候,陈桂在外面忙着呢,王府下人们也是找好久才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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