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这瓶香水不管是瓶身也好,还是里面香水也好,谢安澜定都没有假借他手。
“喜欢。”陆乘舲垂下眼睫,嗓音低哑地回道。
“喜欢就好。”谢安澜笑笑。
陆乘舲捏着手中精巧琉璃瓶仔细观摩着,突然像是想起什,惊道,“殿下琉璃做出来?”
手中这个琉璃瓶,与南越国琉璃有所不同,清澈透明得能看清瓶内水质。
“你再仔细闻闻。”谢安澜稍稍抬抬下颌。
陆乘舲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下,又品出不同味道来,“树叶清香中又带着股淡淡幽香。”
“可能察觉出是什香。”
“太淡,抓不住。”陆乘舲摇摇头,这幽香总给他种似曾相识感觉,但总是闪而过,让他回想不起来。
“是梅花味道。”谢安澜没有卖关子,直接道出答案。
笑笑,觉得陆乘舲还是不够解男人,“也不是没有办法杜绝,只要让外室们都与正妻用同种花香香味就能避免。”
陆乘舲怔片刻,清澈眼眸里写满对谢安澜疑惑。
“咳……”谢安澜咳嗽声,忙解释,“可没有办过这种事,你别瞎想。”
“殿下在慌什,还什都没有说。”陆乘舲眼神在谢安澜脸上飘忽片刻,忽然笑,“方才在想有没有办法,即使用同样香味,也能让人分辨出不是个人,这样不就能杜绝殿下所说那种事。”
“……嗯。”谢安澜沉吟会,眸光深沉,“还真有。”
而南越国琉璃虽然也能做到,但总带着股蒙蒙浓浓感觉,除非是带有色泽酒水,不然根本无法透过瓶身看清杯中所盛之物。
“是啊,年,他
陆乘舲缓缓睁开眼,“怪不得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嗯,”谢安澜轻应声,把这个过份精致琉璃瓶放在陆乘舲手中,问道,“喜欢吗?”
陆乘舲摩挲着琉璃瓶上花纹,澄清眼波流转,问句,“殿下请手做?”
谢安澜轻描淡写地点点头。
可陆乘舲仔细观察到谢安澜手心有几个微不起眼小烫伤。
“什?”陆乘舲颤颤耳尖。
“还真有用同样香水也能让人分辨出不同味道。”谢安澜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个透明淡黄色琉璃瓶来。
“这是……”陆乘舲疑惑。
“为你做。”谢安澜打开淡黄色琉璃瓶,轻轻在陆乘舲头顶按压几下,股淡淡青柠香味就溢满整个车厢。
闻着散落在自己衣服上味道,陆乘舲惊疑下,“不是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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