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宸王府三个字,周柄蹭地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飞奔般跑出宅子。
率先看到就是几个缺胳膊少腿兵痞子,皱皱眉,左右打量片刻,问向身后下人,“宸王府人呢。”
下人上前,面色微尬地指着面前几个残缺不全人说道,“老爷,他们就是宸王府派来送信人。”
周柄看着面前几人,诧异不已,他记得宸王府去年派来送信人还长得周正,今年怎就落空到这等田地?
心下不由得更加忐忑,心里猜想他捐出去那些钱,多半都打水漂,面上也泛苦起来。
”
“房子房子,你就知道拿房子说事,这可是们半身积蓄置办下,抵押出去,往后你让们这大家子住哪儿去,没房子,两个孩儿读书怎办?”王氏眼泪滴滴止不住落,他们家这房子才置办不到两年,屋后就是江南最好学府,家里孩子在里头上学,学问也比外头好。
即使不能做官,以后投身做个幕僚,也总比他们这个做商人父母强。
为着这事,周柄也没少犯愁,若不是今年出这事,那修路钱捐也就捐,偏偏今年流年不利,养蚕死大半,去年去别商人签订好契约,到期交不上货是要赔钱。
他想拿钱先去别家买些丝,把这漏洞补上,可家里钱叫他去年捐大半,所剩也不多,这会哪里拿得出钱来。
“你就是蚕丝商人周柄?”个老兵看着周柄,问道。
“正是。”周柄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然而老兵们并不放心,还去敲敲周围邻居门,直到三到五个确保他就是周柄后,他们才从怀里掏出属于周柄信封。
起初,他们也没把送信事看在眼中,以为只不过是稀疏平常封信,送到就好。
直到送到第封信,那商人当着他们面拆开信封发现里
“若是……若是你没受那蛊惑就好。”王氏拿帕子抹泪,哭得哽咽不已,“你当初说旁人都捐,你不捐不好,况且那宸王今年还会给分红,分红呢,到现在个子都没有看到,当初那些同你伙捐钱如今见你落难,怎不来帮帮你。”
“现在说这些有什用。”周柄气得吹胡子瞪眼,与他交好商人们去年都捐钱修路,家里也不剩几个钱,不是他们不想帮,而是他们也有心无力。
“那你就甘心把这房子抵出去。”王氏双哭得红肿眼,直直地看着周柄。
把周柄看得心里阵发寒。
恰在此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头有批人说是宸王府派来送信,要求见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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