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着少年,再三强调:“真很疼——”
被那双无辜狗狗眼可怜兮兮看着,云舟只好轻声安慰:“帮你涂过药,现在不疼,乖。”
他心中动,或许是对方经历和他太过相似,他忍不住动恻隐之心:“如果…有位大师能够让摔碎瓷器彻底恢复到打碎前完美无缺样子,你愿不愿意给爷爷个惊喜,两人就此和好?”
“…不知道。”徐泽声音闷闷,“老头子为个瓶子打,难道还比不上个破瓶子吗——”
云舟没有回答,而是说起自己故事,“上小学时候,有次考得特别差,最重要是那些题目都会,却还是粗心大意做错。当时心里很自责也很难过,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于是撒谎说成绩还没有出来。
样性格,大少爷自尊心强很,又格外注意形象,哪会像这样可怜巴巴。
过几秒钟后他恍然想到个可能:“不是吧,你、你喝醉??”少年看着对方酒杯里还剩三分之鸡尾酒,徐大少这酒量,真是——
“没有,就是有点头晕。”徐泽抬手揉揉太阳穴,脸色微红,淡淡红晕直蔓延到脖子里面。他觉得很热,仰起头靠在吧台椅上,单手解开衬衫顶部两粒扣子,霎时多几分慵懒随性味道。
“要不要回去?”
“不回。”徐泽闭着眼喊道,“不回去,这辈子都不回去,除非老头子跟道歉。”
结果第二天晚上,老师打电话对他们说考试成绩,妈妈挂断电话后就把打顿。那是她第次打。”
“当时想法和你样,难道还没有张成绩单重要吗?为这个就要打——”
他看向徐泽,“现在想想,是不是觉得那时候
云舟明白他确实醉,完全理解错自己意思,又想起之前在门口听到话以及徐泽背上鞭伤,沉默瞬道,“为什非要徐老道歉?”
他似乎隐隐约约地猜到前世徐泽为什会变个样子,变得那阴郁、冷得像是块冰,或许等他回去时候,最爱爷爷已经不在。
从时间上来看,徐老去世就在四年后,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云舟蓦然想到前世母亲,‘子欲养而亲不待’感觉没有人比他更懂。
“因为他欠个道歉,为个破瓶子就打,很生气。”
徐泽声音又气愤又委屈,“知道那是老头子最喜欢瓶子,打碎之后本来想道歉,还打算请人修复好,可没等说出口,那鞭子就不由分说落下来,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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