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詹不咸不淡地答应声,并没有对他身为金丹却从未御剑做出什评价,“站好,起飞!”
话音落下,郁詹和时故便飞起来。
这是时故除坐飞机以外第次上天,不过并不害怕,只觉得新奇。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郁詹飞得稳。
别看郁詹这人嘴上总不留情,竟也意外细心,注意力总有意无意落在时故身上,看他有站不稳趋势就立刻调整角度,因此整段飞行下来,时故个没飞过倒比那些飞过脸色好看得多。
现场变出把佩剑显然并不现实,于是众人进行番商议,决定由郁詹带着时故同御剑。
“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与旁人呛嘴?”上剑,时故忍不住问道。
“那是因为平时有长老在,还有修为比高弟子在。”
郁詹点都不觉得自己欺软怕硬有什不对,淡淡道:“但现在不同,这帮人都不是对手,想骂便骂,有何不可?”
时故愣:“还可以这样吗?”
时故还没来得及说话,郁詹嘲讽就先开:“帮唱白脸个□□脸罢,还见谅?装什装?”
清原脸色变:“郁师弟,你这话是什意思?”
“师什弟?谁是你弟?打得过吗就敢叫师弟?”
“郁詹!”
“怎样?”
“没有配剑。”时故慢吞吞开口,同时默默咽下下半句。
也不会御剑。
身后有弟子忍不住笑出声。
清原也是十分惊讶,他知道散修都穷,但他没想到会穷到这等连配剑都没有地步。
“这也太穷吧。”
倒也不算个坏人。
时故心中评价。
此次同行弟子有不少才刚刚踏入筑基门槛,飞得不稳,清原便在旁教导他们御剑注意事项。
时故目视前方,耳朵却听得异常认真。
好像
郁詹偏头看他。
“……做什?”
郁詹哼哼:“小白羊。”
说完,他又忽然问道:“以前御过剑吗?”
时故老实承认:“没有。”
两个人声音个大过个,时故夹在其中,耳朵差点震聋。
论口舌清原显然不是郁詹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脸色冷青。
“时长老,您不管管您弟子吗?”
时故看向他目光非常耿直:“打不过。”
郁詹立刻挑个胜利眉。
“可不是。”
有人小声议论。
“闭嘴!”清原呵斥,“师父教你们仁义礼信,就是教你们在背后说三道四吗?!”
人群登时噤声。
“师弟们年幼无知,还请长老见谅。”清原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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