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故夹下马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进镇,他就觉得有些怪异。
这感觉来得蹊跷,时故也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里,或许是因为这里天格外阴,也或许,是这里花长得都不是那旺盛。
不过他看看其他人,似乎都没什反应。
大概是错觉。
身为他徒弟,乃是实实在在亲传弟子。
弟子们被清原话勉强安抚,不过情绪明显不是太好,路都保持着沉闷低气压,好在这种低气压对于郁詹和时故二人来说,个是不痛不痒,另个则是完全感觉不到。
为缩短行程,众人并没有走官路,而是在山道上路奔波,山道固然不用绕路,可也有着坎坷难行,荒无人烟这个弊端,连好几天,众人都是在山洞与破庙勉强休憩,有次还遇到,bao雨,差点没连人带马车同摔下悬崖。
终于,在第十天时候,他们远远地看见个小镇,众人精神振,总算可以在客栈好好休息。
四月天已经开始转热,路上野花绽放得悄无声息,时故摘朵,轻轻捏在手中。
时故默默地想。
他赏花和寻常人不同,常人往往沉迷于花色与香,时故沉迷,是其间味与柔。
他喜欢片片摘下花瓣,在指尖轻轻摩挲,在口中细细品尝。
花瓣是柔软而苦涩。
他抗拒不这样柔,也承担不住这样苦。
回过神来,弟子们已然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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